就如同往常一樣。
至于為什么不先抓住那兩個叛徒?
維恩伯爵相信秦然是一個聰明的人,絕對不會將全部都告知兩個蠢貨。
而兩個自認為知道了一切的蠢貨,只不過是被誤導,然后成為了對方的探路卒!
對此,維恩伯爵表示了欣賞。
所以,他讓秦然與那位警長,擔任了同樣的任務。
一切都是這樣的有趣,不是嗎?
維恩伯爵看著臉色難看之極的秦然,再一次的笑了起來。
淡然、優雅。
如同任何一部書籍中描寫的貴族般。
井蓋再一次的被打開,維恩伯爵的三個人先行下去,確認沒有安全后,就輪到了秦然和警長約翰,接著是那位身高足有兩米的手下。
維恩伯爵是最后走下來的。
十二個手下中,已經有八個點燃了油燈,將昏暗下水道照的明亮一片,剩余的三個人則是將維恩伯爵圍攏起來。
而那位身高足有兩米,無比健壯的男人則是站在了秦然、警長約翰的身后。
“特魯,我最得力的手下!”
“曾經救過我不下十次,而他的對手,都被撕成了兩半!”
“秦然偵探、約翰警長,我想你們絕對不愿意面對特魯的怒火!”
在手下的保護中,維恩伯爵顯得從容不迫。
名叫德魯的壯漢,則是配合的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而在近十支燧發槍槍口的瞄準下,這個笑容充滿了威懾力。
警長約翰下意識的要說些什么。
不過,卻被秦然阻止了。
后者嘴唇微動,最終化為了嘆息聲。
警長約翰并不愚笨,也不食古不化,他很清楚如果他反駁什么,或者有什么舉動,周圍的槍手絕對不介意給他一個教訓。
或許不會對準要害,但即使是對準四肢,也是他無法承受的。
但心中僅有的堅持,卻讓他氣憤難平。
現實的殘酷與理想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