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觸感,如觸電一般,讓霍凜川渾身一抖。
“叮!霍凜川好感度:+5。”
姜矜打量著他身上的傷,語氣帶了那么絲不易察覺的好奇,眉梢微挑了一下:“你不疼嗎?”
隔著一道屏風,白簡狼狽地坐在地上,面頰肌肉不正常地抽動,眼白發紅長出血絲,像一頭在深林亂撞的野獸,實際他連手都抬不起來,他鼻息粗重燥熱,亢奮又痛苦地痙攣不止。
他將泄露欲望的雙眼闔在了一起。
“不疼,已經習慣了。”
霍凜川并沒有撒謊,他身上的這些傷痕,與其說疼更不如說是羞辱。
相比于帶來的疼痛,那種被當作狗一樣訓的恥辱更加的濃烈。
姜矜垂眸,看著他胸口的傷,長長的,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垂了下來,這般模樣看起來很是乖巧,極其吸引人,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長了一張好皮囊,“為何一直主動讓我打你。”
霍凜川很少有別的表情,似乎無論對他做什么,都不會激起內心絲毫漣漪,聞言幅度極小地扯了扯唇:“這是賞賜。”
姜矜一直都這么說,打并不是打,而是賞賜。
不知為何,這句話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帶著一股濃濃的嘲諷。
姜矜低聲道:“都說了,是賞賜,哪有天天過來討賞的。”
聲音很小,嘟嘟囔囔,更像自言自語,卻被霍凜川敏銳的五識給捕捉到了,他略微撐起身形,后背流暢的肌肉線條微微繃緊,像一頭蟄伏在森林暗處的雄獅,然后看向姜矜:“公主如今不賞賜我了嗎?”
“看我心情吧。”
姜矜看起來淡淡的。
霍凜川不明白姜矜為什么看起來有些奇怪,略微俯身,看著她的眼睛低聲道:“公主要賞賜給別人嗎?”
說完他的眼神若有若無地落到了翡翠奢華的屏風上。
姜矜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霍凜川五官敏銳,從他進來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氣息,就在屏風的另一邊。
另一個人的呼吸很粗重,也許他來的不是時候,姜矜正忙著’賞賜‘別的狗。
所以對他意興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