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白龍呢?”熊暮楚喝了一口涼水后問。
眾人一愣,你看我,我看你,而徐鈞安指揮仆役將冰磚安置在室內四角后,拿了手帕擦臉:“好像朝著反向回去找那孫子了。”
熊暮楚朝徐鈞安看了一眼,后者馬上躬身:“我去找,一定把寶馬給大哥帶回來!”
點點頭,熊暮楚開口:“要快,那馬神駿,很多人纏得很。”
“沒問題!”徐鈞安拍xiong,顛著屁股,也不擦汗,領著一票侍從仆役,離了廳,出了樓,朝內環原路折返尋馬而去。
見樓廳內少了一些人后,王千觴側頭:“為何要把三弟支開?”
熊暮楚看了王千觴一眼,揮揮手,讓侍衛凈空廳內,朝著張添睿說:“讓人去查那家伙的來歷,敢跟我們斗賭的,要嘛真的是愣頭青,要嘛背后有人指使。”
張添睿一臉厭煩:“行,先說啊,不管你們要干嘛,我都不參與,我只是個酒鬼。”
熊暮楚嘴微揚:“你可以不參與,但你爹是柱國,你得讓他知道。”
“唉”張添睿從酒桌起身,一手抱起一塊冰磚,另一手勾著酒壺與吃食,領著自己的隨從:“事后我要一壺,不,一壇醉仙釀。”
“給你十壇。”熊暮楚淡淡道。
待張添睿也離去,熊暮楚閉上眼,雙手環xiong,細細沈思。
“殿下?”王千觴不確定的詢問,此時廳內只剩禁衛軍。
“嗯”熊暮楚沒張眼,幽幽開口:“我需要聚仙樓獲得的情報。”
王千觴咽下唾沫,心想著三皇子都還沒登基,就讓他覺得有種伴虎之感,遲疑道:“我一個靈種,連煉氣都還沒入門,怎么能拿到樓里的情報呢?”
熊暮楚緩緩睜眼,看著小心翼翼的王千觴。
“你說呢?”
王千觴汗出如漿。
低頭。
久久才開口。
“有個新來的仙子,消息頗為靈通,我去問問。”
“嗯。”
熊暮楚淡淡鼻哼。
王千觴倉惶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