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空隙,三張符咒從刁鉆的角度快速飛出,分別貼在了韓祖的額頭,胸口和腹部,大量的咒文憑空出現,相互組成了一個由咒文光線組成的囚牢,將韓祖鎖住,使得韓祖跪在了地上。
一個由竹子編織成的,類似圓柱形燈籠的頭罩,罩住了韓祖的腦袋,一個戴著狐貍面具的女人突然出現,雙手分別結印,一只手抵在韓祖胸口,一只手放在了竹子編織的頭罩上。
印記閃爍處短暫的光芒,一個微型的結界籠罩住了跪在地上的韓祖,在短暫的掙扎過后,韓祖低下了頭,似乎是被結界影響,暫時失去了意識。
外面的武士和“紗織”也重新回到了韓祖身邊,狐貍面具的女人右手結印,“紗織”化為煙霧消失了。
女人和武士誰都沒有說話,武士朝著女人點了點頭,守在了被困住的韓祖身邊。戴著狐貍面具的女人則離開了這里,去了之前有著結界的那個房間。
來到房間內,一些陰陽師已經在這里等待了,帶著狐貍面具的女人雙手結印,關掉了結界,從身上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鎖,那些陰陽師魚貫而入,將大量的蓋著黑布的東西搬走了,他們速度很快,沒用幾分鐘,被鎖住的房間內,除了一些裝飾用的東西之外,就空無一物了。
和領頭的陰陽師耳語了幾句,狐貍面具的女人將房間再次鎖上,封上了結界,恢復了原樣,等陰陽師們離開后,回到了武士旁邊。
雙手結印,一個法陣以韓祖為中心出現,從法陣中出現了幾個黑影,想要從韓祖身上吸取什么東西,不過幾次嘗試后,都沒有成功。
女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帶著武士離開了這里。來到了院子中。
女人摘下面具,交給了武士,露出了真容,正是剛才消失的紗織,紗織一揮手,身上的衣服變回了之前打斗時的衣服,沖著武士點了點頭,武士拔出刀,在紗織身上留下了不少傷口,最后一刀刺入紗織的腹部,紗織倒在了地上。
在昏過去之前,紗織手中結印,屋內韓祖身上的所有咒文和符咒,以及法陣都盡數消失,恢復了正常,做完了這一切,武士給紗織喂了一顆藥丸,紗織昏了過去。
武士迅速離開,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屋內的韓祖睜開了眼睛,站起了身,踩滅了之前掉落在地上,還在燃燒的雪茄,避免它引燃屋子。
“大費周章演這出戲給我看,到底是為了什么?這事越來越麻煩了,嘖。”
咂了咂嘴,韓祖思考了一下,還是走出了屋子,來到了昏倒在院子內的紗織身旁。
看著傷口正在慢慢愈合的紗織,韓祖點了點頭。
“還行,倒是不傻,知道留一手,雖然事情變得麻煩了,不過誰叫我好奇呢。”
韓祖抱起了昏迷的紗織,重新回到了屋內,把紗織隨便放在了一個房間里,自己則回到了那個有著結界的房間。
伸出一根手指,在結界的角落捅了一下,這次系統沒有彈出提示,韓祖也成功的在結界上留下了一個小洞。
“看來我得先找到里面的東西是什么,以及它們被弄到哪里去了。”
通過蜂群,韓祖看到,兩撥人分別從井口,以及一個隱秘的出口,離開了這個溶洞,前往了不同的兩個方向,其中一波人,前往的位置,正是韓祖之前感應到異常的那棟建筑。
確定了目標,韓祖點了點頭,井口的外面,那些支撐結界的玩意兒還在那里,不過數量不再增加了。
“耍著我玩倒是可以,畢竟我也覺得很有趣,不過我得收點利息。”
韓祖回到了紗織身旁,盤腿坐在她身邊閉目養神,等待著紗織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