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家木匠店才開張不久,再跟著師傅學(xué)習(xí)兩日,應(yīng)該就會熟練了?!?/p>
袁曉燕將兩個盤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了蕭凌的身邊。
袁威的妻子說道:“燕兒,我們要跟蕭先生一起在陽平的家具工廠工作,你有沒有興趣?”
“那就好,既能賺錢,又能帶弟弟?!?/p>
袁曉燕笑著點頭,袁威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認(rèn)真說道:“蕭先生,我們?nèi)叶紩湍阋黄鸬疥柶?,一起做生意?!?/p>
“可以,不過今天晚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一餐下來,任飛鵬已經(jīng)有幾分醉意。
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一個人的生活,所以這幾天都是租的公寓,和蕭凌說了一句,就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蕭凌和袁威一起上了一輛車,朝著吉城市市中心的一處特色小吃走去。
“陳姐,我弟弟回來了嗎?”袁威進來后,笑呵呵的對著一個大媽喊道。
“在房間里,怎么了?”
“我們的磚廠有一些小型貨車,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p>
聽到這話,那名婦人立刻將蕭凌與袁威叫了過來。
三人走過一條通道,進入一間屋子,里面躺著一個正在呼呼大睡的光頭男人,被那個女人叫醒。
“蕭先生,這位是薛老淮,咱們這里的負(fù)責(zé)人?!?/p>
袁威估計也是來過不少次的,他很隨意的就在床頭坐下。
“薛哥,這是蕭先生,我把他帶來了,就是要把我們磚窯里閑置著的幾輛小車都收購下來。”
蕭凌和薛老槐分別握了一下手,那大媽還殷勤地為二人斟上茶水,一臉的殷勤模樣。
“你想要什么?這可是一大筆錢啊?!?/p>
薛老槐上下看了蕭凌一眼,嘀咕了一句。
此時工廠都是國營的,雖然現(xiàn)在經(jīng)濟蕭條,已經(jīng)倒閉,但工廠里面的貨物,如果要出售的話,也要走很多程序。
那些小貨車,都是前兩年才用的,上面都說了,價格太低,他們是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