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非……非要這么殘忍嗎?”
劉三爺眼皮直跳,臉上寫滿了對孫女的擔(dān)憂。
林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三爺,我也是沒辦法,古籍上就是這么記載的,我只能按照上面的方法去做。”
“而且上面還說了,驅(qū)穢儀式進(jìn)行的過程中,不能有任何的干擾,也就是說等會兒你和小黃毛還得出去幫我把門。”
“相信我,這都是為了你孫女好,你是想讓她癱瘓一輩子,還是讓她只忍受那么一丟丟的皮肉之苦后,徹底康復(fù)呢?”
劉三爺咬了咬牙,點頭道:“好!既然林神醫(yī)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再多說什么了,只要你能讓我孫女恢復(fù)過來,除了那四十五萬外,我再給你多拿五十萬的感謝費!”
林川趕忙擺手拒絕:“別別別,有那四十五萬就足夠了,再多我怕受之有愧。”
“爺爺告訴過我,多大的能耐攬多大的活,就算某天僥幸發(fā)了一筆橫財,之后也會因為種種原因失去,這就叫因果報應(yīng)。”
劉三爺干笑兩聲,嘆道:“還得是老林先生看得開啊,其實我一開始就勸過我兒子,讓他別逼著玉淑去國外留學(xué),西醫(yī)是發(fā)達(dá),但真遇上事兒了不還得靠咱們老祖宗留下的這些遺產(chǎn)?”
他正說著,一個戴著眼鏡的國字臉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樓梯口,徑直朝林川和劉三爺走了過來。
“爸!我聽你說玉淑出事了?她現(xiàn)在怎么樣?”
林川注意到,這中年人說話間不自覺展露出一種不容人質(zhì)疑的威嚴(yán)氣質(zhì),這是只有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才能鍛煉出來的獨特氣場,一般人根本模仿不來。
劉三爺嘆了口氣,對中年人說:“阿偉,玉淑應(yīng)該是得了漸凍癥,昨天她的導(dǎo)師連人帶病歷單一起給送回來了,你當(dāng)時正忙,我不好打擾,所以只能現(xiàn)在才通知你。”
劉偉敏銳地察覺到了三爺話里的奇怪之處,他皺眉問道:“什么叫應(yīng)該是漸凍癥?難道病歷單上寫的不清楚么?還有,這年輕人又是誰?”
他伸手一指劉三爺旁邊的林川。
劉三爺趕忙給他介紹道:“啊!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那位小林神醫(yī),他得到了林老爺子的真?zhèn)鳎洗我怀鍪郑椭苯又魏昧诵『频母伟┖臀业姆谓Y(jié)核。”
接著,他又轉(zhuǎn)過頭,對林川說:“林神醫(yī),這是我兒子劉偉,你應(yīng)該在電視上見過他的。”
林川頓時有些激動。
這位可是隆昌縣的縣委書記本人啊,妥妥的大人物。
他趕忙站直了身子,禮貌地對劉偉伸出了右手。
“書記好,我叫林川,來自小石村,是一名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