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像是被嚇了一跳,趕忙站直身子,一臉疑惑地問道:“鄭……鄭局?您怎么來了?”
鄭毅沒回答小胡的問題,而是掃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牢牢銬住的林川,低聲說:“鑰匙呢?”
“啊?什么鑰匙?”
“當然是手銬的鑰匙!”
小胡有些疑惑,但見這位鄭局長一臉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他趕緊就把手銬鑰匙交了出來。
接著,兩名警員就眼睜睜看著他們這位平日里不茍言笑的鄭局長,直接俯下身子,親自幫林川解開了手銬!
“林大師,都怪我,沒有管教好手底下這幫人,您……沒事吧?”
林川點點頭,然后瞥了一眼旁邊已經(jīng)徹底陷入石化狀態(tài)的小胡,輕笑道:“沒事,就是這位小同志言辭有些激烈,我聽著有些不太習(xí)慣。”
“胡一兵!”
鄭毅一聲中氣十足的呵斥,嚇得小胡臉都白了。
“到!局……局長,您有什么指令嗎?”
“還指令,指令個蛋蛋!你剛才咋對待林大師的自己心里沒數(shù)?還不快滾過來,給人家道歉?!”
胡一兵頓時急了,趕忙說:“不是局長,這不對吧,我堂堂一個警察,憑什么給他一個變態(tài)道歉啊?”
“你少廢話!”
鄭毅直接按著胡一兵的腦袋,給林川深深地鞠了一躬。
林川笑著擺手道:“這么客氣干嘛,我只是一個變態(tài),可不敢讓堂堂警察給我鞠躬呢。”
鄭毅頓時皺緊了眉頭,嘆道:“林大師,您就別開玩笑了好不好,三爺之前已經(jīng)把事情都和我說了,您當時真的是在治療劉小姐的病,我記得好像是叫什么漸凍癥對吧?”
“現(xiàn)在劉小姐已經(jīng)徹底康復(fù),劉家人在縣里最豪華的大酒樓設(shè)宴,準備好好招待您一頓呢,您趕緊去吧,我回頭再好好收拾一下胡一兵這小子。”
說完,鄭毅轉(zhuǎn)過頭,狠狠瞪了胡一兵一眼。
胡一兵還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林川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邁步直接離開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