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同在劉偉面前撣了撣雪茄的煙灰,臉上滿是傲氣。
“整個隆昌縣,你能找出比我更適合這個位子的人嗎?”
“要知道,我范大同當年可是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硬生生把一個破產的小建材公司,做到了如今的隆昌命脈級別,無論經營能力,還是管理能力,我都是最厲害的那個!”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退位之后就沒工作了,我特意托人在隔壁縣給你找了閑職,只要你能放下你那該死的自尊心,我保證你能年入百萬!比現在要掙的多得多!”
劉偉冷笑一聲。
“呵,我還以為你這次請我過來,是有些什么新花樣呢,沒想到還是那老一套。”
“放心吧,我的回答還和以前一樣,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當上這個縣委書記!”
砰!
范大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道:“劉偉!你他娘的別不識好歹!”
“老子給過你機會,可你要是給臉不要臉的話,就別怪我不顧同學的情分!我就明著告訴你,我有九種搞死你的辦法,九種!”
“而且你死后,那些條子絕對查不到我頭上來,你閨女那事兒只是我給你的一個警告,可你要是非不聽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偉把牙要的死死的,他直接站起身,用力攥住范大同的衣領,怒道:“果然是你把玉淑給害成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范大同咧咧嘴,笑道:“沒什么,不過是請她看了一下我珍藏多年的寶貝而已。”
說著,他伸手撥開辦公桌上的文件,將一尊通體烏黑的佛像擺在了劉偉面前。
劉偉只看了一眼,頓時就感覺如墜冰窟一般,身體不自覺地開始顫抖起來。
他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嘴唇仿佛被膠水糊住了一般,怎么也張不開。
與此同時,他的四肢也開始逐漸僵化,甚至就連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
在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劉偉只聽到身旁的范大同邪笑一聲,感慨道:“哎呀呀,沒想到賈大師送我的這尊黑羅漢居然這么好用,有了它,別說縣委書記了,就算是縣長,市長的位置,也唾手可得啊!”
說完,他直接打了個響指,劉偉也在此刻徹底暈了過去。
隨后,范大同又招呼那些青年混混進來,囑咐道:“去找那些記者,召開新聞發布會,我要讓全縣的人都好好看看,現在的劉偉,根本就不配當這個縣委書記!只有我范大同,才是他們新的領導!”
青年混混點了點頭,隨后問道:“范總,那個劉玉淑怎么處理?”
范大同擺了擺手,獰笑說:“不用管她,她穢氣入體,已經時日無多,除非能找到一個身懷至純陽氣的武夫,與她親密接觸,否則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從輪椅上下來!”
“還是范總手段高超啊,這劉偉真是夠可惡的,他家老爺子這幾年雖然不怎么露面,但卻一直在暗地里管著隆石縣的治安,我們這些人在路邊彈個煙頭都得挨他一頓訓。”
“而他自己,還天天頒布那些亂七八糟的指令,不是催著企業家建廠,就是鼓搗警察局長天天掃黑除惡。”
“咱隆昌就這么大點兒地方,還能跟那些一二線的大城市比么?”
“我看他完全就是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