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鴻知dao,這不需要他的回答,皇帝心里都清楚得很。
皇帝忽而笑了起來:“淵兒他……開竅了啊。”
夏淵在書房尋到荊鴻,問他:“我今早在殿上表現得怎么樣?”
荊鴻diandiantoudao:“不錯。”
夏淵不滿,側tou湊到荊鴻頸邊,咬了他耳朵一xia:“就這么簡單?你太小氣了。”
荊鴻耳朵尖染上了一層紅,不自在地讓開:“殿xia不是一早就查過北原近幾年的賑災款嗎?昨夜也跟我說了,皇城糧倉里的糧shi多半不夠,要從與北原相隔一個州的蔗溪借糧,方才為何不說與陛xia聽?”
夏淵dao:“我故意的。”
“……”荊鴻洗耳恭聽。
“我可以適當地變得聰明一dian,這樣父皇會覺得很驚喜,但不該過分聰明,那樣容易引起他的猜忌。我要讓父皇覺得,我還是很多地方思慮不周,需要他的提dian和別人的幫助。
“我可以在他面前耍心yan,但要讓他父皇看得chu我耍的心yan,這樣他就不會覺得我脫離了他的掌控,否則我就會跟那時候的二弟一樣,被削去臂膀。
“你告訴過我,我最qiang大的武qi就是父皇的信任,我不能丟了這份信任。荊鴻,你說我zuo得對不對?”
對,太對了。
荊鴻苦笑,皇帝真的是gao看他這個太zi輔學了,他已經沒有什么可教給夏淵的了。
“你笑什么?我不喜huan看你這么笑。”
荊鴻沒有理他,轉shen去收拾桌上的紙張。
夏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