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廉,你不要太囂張了……唔!”
“我囂張有囂張的本錢吶。”蕭廉欺shen靠近這個想了幾個月的人,滿足地、狠狠地咬在他嘴上,“誰讓皇上給了我那么好用的賞賜呢。”
當初蕭廉與皇帝陛xia共患難去“偷人”的qg誼還在,夏淵答應給他一個重賞。最后再三斟酌,就賞他了四個字――“朕知dao了”。
之后蕭廉被家里的老爺zi召回去,夏淵批復“朕知dao了”。再之后他又想回來扒著顧天正,夏淵也批了“朕知dao了”。
于是蕭廉成了唯一可以自由jchu皇gongnei院的江湖人士。
苦了顧天正,在皇帝的默許xia,被這人吃得死死的。
chun意盎然。
碧心亭中,吏bu尚書陳世峰,hubu侍郎柳俊然,太醫院竇文華,還有現任司徒荊鴻四人坐在一起品茶談天。
竇文華說:“前幾日皇上又發什么火了?從我這兒開了好幾副清肝去火的藥茶,荊司徒你又怎么惹他了?”
陳世峰好奇:“你怎么知dao是荊鴻惹了皇上?”
竇文華哼了一聲:“火氣大,只要把火氣發chu來就好了,能把皇上憋得喝藥茶都壓不住火的人,除了荊司徒兼荊太傅兼荊皇后之外,還能有誰有這本事?”
柳俊然dao:“不愧是太醫院chu了名的毒she2妙手。”
“好說。”
“怪不得沒人敢請你診病。”
“……”
“所以,皇上到底是為了什么事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