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拇指拂過他yanxia的烏青:“你辛苦了。”
兩人目光短暫膠著,其中萬般深意,只有對方能懂。
一旁的蔗溪刺史卻是尚未回神,昨夜荊輔學與他說了殿xia的誠意,他原本還心有疑慮,沒想到當真是無兵無刃,無鋒無芒。
“刺史大人……”
蔗溪刺史被喚得一驚,這才想起要行禮。
夏淵虛扶住他,不說一句官場寒暄,只如話家常一般dao:“蔗溪的竹筒雞香飄萬里,在城外就聞到了,饞蟲都給勾了chu來。”
蔗溪刺史怔忡半晌,本是個官油zi的他,竟突然老淚縱橫。
他撩起衣袍,執意跪了xia來:“xia官蔗溪刺史,恭迎太zi殿xia。”
蔗溪城破了。
夏淵沒有在外久留,吩咐孟大將軍和孟小將軍安頓好將士后,便隨蔗溪刺史j了府邸,有陳世峰和柳俊然作陪。
荊鴻還是不能得閑,在外tou上上xiaxia地打dian。
陳世峰向夏淵交代著目前朝中官吏的qg況,說了老半天,茶shui都喝xia去了三盞,卻發現這位太zi殿xia似乎心不在焉。
“殿xia,殿xia?”
“我在聽,你接著說。”
“哦,北原的守城將領被聶老賊換成自己的心腹,還有……”
“柳俊然,你去看看他在zuo什么,怎么還不回來。”夏淵打斷陳世峰,話剛說chukou,又收了回來,“罷了,別guan了,隨他去吧。”
“是。”
柳俊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