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叔,你跟叔伯們把這野豬處理了,給我留一半就行,剩下的咱弄個殺豬菜吧,我去看看哮天。”
眾人一聽,歡呼起來,就差揪著宋鐵往天上扔。
老杜有些感慨,以前覺得自己在的生產隊隨張學富的性子,啥事兒都不爭不搶,拉電線輪不上,自來水管鋪在人家下游,水流小得比自己尿尿還蔫,分點福利也排在最后。
但是宋鐵一來,那些都不是事兒了,自來水管排上游水再大,也流不出油來。
但是這幾天趕山伐木,日子比過去幾十年還美,而且更重要的是,老杜覺得巡山對解散之后,自己甚至隊里隔三岔五的肉都不會斷。
宋鐵這小子,簡直是上天送來給十二隊的大禮!
以后六隊那幫孫子敢來找宋鐵的事兒,他老杜第一個不答應。
“好嘞,今晚給你們整點豬油渣卷餅,再來個殺豬盆盆菜!”
老杜興奮地拿出菜刀,跟幾個叔伯聯手開始給野豬剝皮拆骨。
宋鐵則是帶著紅家父子,進了何南南的帳篷。
何南南正在縫這兔皮帽子,看見宋鐵撩開門簾,招呼他坐下。
“宋鐵你回來了!快來試試這頂帽子!”
柔軟溫暖的兔皮帽子,把宋鐵的腦袋裹上,多一分漏風,少一分勒頭皮,正正好!
“真合適,你啥時候量的尺寸?”
“這還用量,跟你在這兒呆這么久,你身上啥尺寸我還能不知道?”
何南南開心地把帽子拿回去繼續縫補加固,抬眼看見憋氣憋得難受的洪勇杰。
這傳統內向的男人。覺得這文靜的姑娘說起葷話有些繃不住。
“汪嗚!”一聲不熟練的狗叫傳來,正在睡覺的哮天鬧醒了,睜眼看見宋鐵,搖著有些生硬的尾巴從來過來,不斷扒拉宋鐵撒嬌。
健壯的兩父子一看,這不是狼么?在練習當狗?
“坐下!”何南南嗔喝一聲,哮天乖巧地一屁股坐下,伸著舌頭似乎在求摸。
宋鐵寵溺地拍了拍它的腦門,它就原地趴下瞇著眼睛繼續睡了。
“弟妹這狗…這狼馴得不錯啊。”洪勇杰嘿嘿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