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視之后,趙光禮沒有去看孫宸的背影,就這么讓孫宸擦肩而過。
“哥,那是誰?”趙洪成臉色陰沉的問道。
趙光禮沒有說話,右邊的人冷冷道:“他就是折了光禮手臂的人!”
“是他!”
一聽是趙光禮的仇人,趙洪成兇光大放。
“怎么不把他們留下?”趙洪成不甘心就這樣放任孫宸離開,不解的看向趙光禮道。
趙光禮逐漸恢復平靜,擺手道:“這里是香蜀,你我都知道哪種人才有資格來這里,我們也不過借了父輩的余光才能勉強進入,不可在此生事,讓父輩們臉上無光。”
若不是知道孫宸的能耐,趙光禮也說不出這番話。
剛才要是真的打起來,吃虧的鐵定是他們,說不定又要被孫宸折斷手臂,受苦受難的還是自己。
說到底,還是他怕了。
香蜀酒店外,孫宸三人出來之后,莫秀忍不住問道:“剛才那家伙是誰?”
孫宸道:“我轉過兩次學,第一次是因為于歸,第二次就是因為他。”
林雙藝深深看了孫宸一眼,覺得孫宸好輕描淡寫。
孫宸轉學的事情兩人都清楚,林雙藝也調查過其中的細節,發現兩件事都不怪孫宸,不過孫宸的處理方式確實直接。
“他就是那個被你廢掉手臂的家伙?我聽他剛才的語氣,似乎他才是勝利者!”莫秀差點笑出了聲。
被折斷了手臂還那么高高在上,這不會是一種疾病吧?
林雙藝道:“無論于歸還是趙光禮,兩人的身份背景都不一般,你當時竟然敢傷他們?”
“換做是你,你會怎么辦?”孫宸反問道。
“當然是乘以二!”林雙藝笑瞇瞇道。
乘以二,那就是一個人斷兩條腿,一個人斷兩只手。
莫秀疑惑道:“以前的二代們都挺低調的,頂多炫富,怎么現在的二代越來越囂張,開始喜歡以勢壓人,是社會退步了嗎?”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孫宸輕笑。
隨后,三人分開,各回各家。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和孫宸兩人分開之后,林雙藝并沒有立刻離開香蜀,而是在門口待了一會兒,一直等到兔組的車過來,她才上了兔組專用的懸浮車回家。
第二天早上,天氣悶熱,天色微暗,有要下雨的征兆。
果然,等學生們剛剛進入校園時,就下起了傾盆大雨,整個校園的書聲在大雨的沖擊中傳來朗朗傳開。
別人在朗讀的時候,孫宸卻在看別人給他寫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