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趁此機會調查一下楊家,說不定能抓到一些蛛絲馬跡。
此刻,黔城楊家。
楊家祖祠堂內愁云遍布,有仇恨,有傷感,紛紛看向楊善誠。
楊善誠坐在首位,看著祠堂內哀傷的眾人,沉聲道:“讓在外的孩子先撤回來,外頭的業(yè)務先放一放,讓別人去做,這段時間大家先忍一忍,為孩子們辦辦后事。”
“仇人暫時還沒找到,但我遲早會找到他們,對方殺楊家多少人,我加十倍奉還,楊家有我在還倒不了!”
聽到楊善誠的話,眾人臉上逐漸露出堅定之色,他們堅信楊善誠不會失言。
對他們而言,楊善誠就是楊家的頂天柱,有楊善誠最后那句話,眾人心里也踏實了不少。
可惜他們并不知道,楊善誠說那些話只是在安慰他們,實際上,此刻楊善誠的內心很凌亂。
安排好楊家的事,安撫那些傷心、憤怒的人后,楊善誠回到自己的山間別墅。
他挺直腰桿,任寒風吹拂自己的白發(fā),站在陽臺上看著山間人工種植的花園,臉色異常陰沉。
這時,鄧洪來到楊善誠身后,恭敬的道:“老板,蓉區(qū)兔組那條線斷了。”
一般情況下,鄧洪不會聯(lián)系在蓉區(qū)兔組的內線,所以兔侯十出事時,鄧洪并不知道。
直到昨夜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鄧洪才再次聯(lián)系兔侯十,卻發(fā)現(xiàn)兔侯十已經失聯(lián),鄧洪立馬意識到兔侯十已經出事。
兔首遠在西城,所以兔組一般的大事都由蓉區(qū)兔組里的兔侯七來做決策,藏在蓉區(qū)兔組的內線斷了之后,楊善誠已經失去兔組高層的視野,就算其他區(qū)的兔組還有內線,也沒法第一時間知道兔組的動向。
楊善誠冷聲道:“就算兔組知道那是我們安插的人,也沒理由對楊家的弟子出手,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僅僅是安插奸細,也還沒達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兔組不會那么瘋狂。
“會不會是黑手?”鄧洪大膽猜測。
“黑手?你是說那個叫孫宸的人?你到現(xiàn)在還沒查清楚他的身份來歷?”楊善誠露出不滿之色。
鄧洪連忙解釋道:“兔組內線出事之前查過,孫宸的資料被人設置了權限,什么也沒有查到,后面屬下派人分別前往蓉區(qū)和滇城調查,滇城根本沒有一個叫孫宸的人,而在蓉區(qū)卻處處受限,只有提起孫宸和莫秀的名字,沒過多久就被人暗中盯上,目前還不清楚是誰在保護他們。”
鄧洪不是沒有行動,只是遇到了阻礙,得不到他想要的結果。
“一群廢物!”
楊善誠忍不住罵了一句,鄧洪只能低頭,不敢吭聲。
什么都查不到,這讓楊善誠一頭霧水,加上有人在蜀城殘忍刺殺楊家的弟子,楊家亂成一鍋粥。
此刻,楊善誠已經沒有心思去思考孫宸到底是什么來歷,也沒有將兇手和孫宸聯(lián)系起來,而只想弄清敵人是誰,然后動用雷霆手段,對其精準打擊。
鄧洪又說道:“二月一號凌晨,嘉區(qū)有兩位楊家弟子被殺,兔組給出的結果是商業(yè)仇殺,當時真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超凡者謀財害命,現(xiàn)在看來,對方從那時候開始已經在打楊家的主意。”
“嘉區(qū),峨眉?”
說到嘉區(qū),楊善誠立即想起峨眉,因為峨眉就在嘉區(qū),很難不聯(lián)想起來。
以他們對峨眉做的惡事,峨眉如此報復楊家確實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