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好像是衣服,又不是衣服。
多年后,你才明白,他說的,是做人的底線。
感受到男人的動作,你著實緊張,盡可能平緩氣息,扯起僵硬的笑容,學(xué)著電影里的女主角,主動一些,可他沒給你機會。
“別回頭,看到我的臉,你會后悔的。”
“你,很丑嗎?”你忍不住問出來。
對方低笑了下。
你不懂有什么好笑的,后知后覺,好像這個問題太孩子氣了,又聽到他說,“丑陋至極。”
怪不得熄燈不讓看。
你心想著,總覺得自己眼睛不該那樣瞎才是。
“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
良久得不到他的回答,也不對你做什么,你有些急,擔(dān)心他之后不給你錢了,大聲堅定道:“我可以的。”
對方還是沒有動作。
難道他不行嗎?
你胡思亂想著,他竟趁著你分神,一把撈起你,扔到床上。
被粗魯扔到柔軟的床上,男人俯身壓來,你什么都看不見,像是溺水那樣,伸著胳膊掛在他身上,感受到屬于活人的溫度,心底才踏實些。
你不想承認(rèn),你很怕黑。
這樣的黑暗,好像十多年前的那個小屋,似要將你吞噬下去。
對方鼓囊的下身硌著你了,你呆了兩秒,接著他細(xì)密的吻砸下來,你的呼吸越來越重,勾著他脖頸的手無意識擋在他xiong膛前。
“怕了?”
男人說話時,你能清晰嗅到他身上獨特的冷松香和淡淡的酒氣。
這樣的氣味配著他過分火熱的身軀,讓你好像被包裹在極寒之地的火海里。
冰冷的極端,是強勢灼人的欲望,能逼人甘愿自焚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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