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公務還不算多,回家早了些,妻子在臥室涂抹護膚品
依舊是白日里精致的樣子,看著他掀開被子上了床,站起來有些欲言又止
男人知道她要說什么
她看似每次退讓,實際都是逼他妥協接受
男人實在想不通,除了性事上不和諧,作為丈夫他哪點做的不好
這些年大到資源,名利,地位,小到自身的責任和每個紀念日,哪里讓這位拂教授不滿意
“明天把拂妙送走吧”
拂妙兩個字念出來,燙到他的舌尖
眼睛最能知道一個人的心思,u早上她從桌面看向他又收回去,一個無言的來回,不是對他暗送秋波是什么
還能厲害的把他勾的鼓起個大包,難以想象出現在他身上
這真是奇景
想到早上不得不用報紙擋著秘書目光的糗事,不免有些遷怒
“少虞‘
妻子也躺上來,話語里的意思不變
‘爸媽年紀大了,我這么多年懷不上,媽心里對我有意見著,再說我就是懷上也是高齡產婦了,拂妙年紀小,恢復得快,又沒后顧之憂的我才讓她回來“
“沒個孩子,家庭情況不穩定,我也怕組織上對你發難,咱們又不是不給拂妙補償“
徐少虞沒想到妻子能說出這番話
他雖覺得拂妙心思不正,但也畢竟是個小姑娘,又是妻子的妹妹,不好上手段
妻子這邊倒是積極幫他跟拂妙拉郎配
“爸媽那邊不用你操心,你不想回去聽嘮叨就不去“
婆婆現在是她任職那所大學的校長,年輕時又是滬城的知青
說話沖沖的,喜歡給她送些不愛喝的補湯,又喜歡夾著些方言的嘮叨,她北方人哪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