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若華見婆婆說的滬城話,心里煩的很,又不敢表現
怕婆婆又再讓自己喝些什么對女人大補的湯,只說了句是她妹妹便借口去了內屋
徐母驚訝的說了句從法國回來啦,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忙轉移了話題
當年隨便催了一句兒子到年齡了,沒多久他就帶回來了拂若華
她跟丈夫都是開明的人,兒子不讓查對方資料,自家身份又敏感
不放心她丈夫還是查了,恐怕這個就是當年送走的那個小女孩
孩子投胎也不是自己能選的
拂妙又長得漂亮,性子看著乖巧溫順,徐母心里有些心疼
拉著她的手說了好些話,對她喜歡的不得了,怕她拘束問了問法國的風情
她是第一次接觸女性長輩,還是這么尊貴的夫人,連姐姐都怕的,對她這么熱情
她開心的忍不住主動多說了些話
看徐母正在對話本小說中翻法的成語有些苦惱,她有些想回報徐母的熱情,拿著筆在紙上涂涂寫寫翻了一段拿給她看
她聽著徐母毫不掩飾的夸贊,臉紅撲撲的羞澀笑出來
徐母明明這么平易近人,知性風趣,她不明白姐姐有什么挑剔的
跟她來時想的一點都不一樣,看著年輕,心態更是年輕
要是她的媽媽該有多好
原來她也會笑?
從她回來都是怯生生,苦著小臉的樣子,這樣內向害羞的性子也能跟自己母親談笑風生,真有些不可思議
徐少虞對著司機頷首,近了聽見徐母笑得在說什么小貓兒爬的似的
看他來了,把拂妙寫的字給他看
他知道徐母為什么笑了
實在是字不如其人,寫的不如個幼兒園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