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妙的心思淺顯,什么都寫在臉上,他才敢在床上暴露不為人知的獸欲
他知道拂妙只能被動的承受他,依附他
她是不懂拿這種事跟他談條件的,他逐漸喜歡上跟拂妙不用動腦子隨心所欲的相處模式
所以他才會寄情于跟她發生歡愛時心里片刻的輕松
不該想的別想,這也是他對自己要說的
他轉動著手指上尺寸不太合適的婚戒
衣食無憂,是他唯一能給她的
握著她的發在手心摩挲了幾下,她身上的香味若有若無的繞在鼻尖
但這不是他該沉溺的,男人看了眼隆起的被子,動作輕緩的轉身去了客房
拂妙慢慢的睜開眼,姐夫走了…她蹭了蹭柔軟的枕頭,shishi的一片
這就是姐夫說的她不該想的
拂若華昨晚拿著手機等了一晚都沒等到男人的消息
心里覺得愈發惶恐,拂妙就是兩人之間一個不得不提的禁區
她早上特意等著男人起來想試試他的態度,看著丈夫從客房出來,她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
“有空帶拂妙去做個檢查”
他兩弄的已經不少了,每次射的又多又深,沒準已經種下了種子也說不定
如果再弄下去她那副身子太識趣了,要人命的
拂妙的肚子一直沒動靜,她心里火急火燎卻只能藏在心里
聽男人公事公辦的語氣,看來她擔心的事還沒發生
“少虞,那我都聽你的”
男人慣是個會看人心的,怎么會看不透她的想法
他擺手,制止了她還想說的話,扣著紐扣從她身邊略過時被她拉住了手腕
他抽出,意思是問她還有什么事
拂若華苦笑了下,還是跟他說了自己母親背著她找徐母借了快小兩百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