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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以為捷達是個普通的、成績優異的高中生時,我對他確實沒有絲毫想要互動的興趣。
而當我知道,他是個會把女友的床照分享個朋友炫耀的“壞人”時,我卻對他沒那么排斥了。
我知道捷達的行為愚蠢、幼稚、不負責、惡劣至極……但我覺得有趣。
哪怕受害者有可能是我自己。
我知道恩佐把“他發女友床照”這事兒告訴我,可能是要讓我小心他,但他適得其反了。
有些人天生有著強烈的自我摧毀傾向,比如我自己。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這話是有道理的。
“你約他吧,去你家行么?去你家玩我放松一些。”
“行啊,但家里干啥?”
“玩兒你想玩兒的?”
“臥槽!不行!”
我挺開心的,他很少有這種情緒起伏,但我相信這個“臥槽”,絕對源于他真實的出乎意料的震驚。
而且我都行了,他又能有什么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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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時到他家,只有他自己,瓶兒也沒來,想想也是,他不是個只顧狂歡不顧闖禍的人。
“除了不能讓他碰到我,剩下的隨你。”
我開門見山說了我的下限。
他沒說話,看得出來他cpu快燒了。
“啊…………”他長出一口氣,我看著偷笑。
“行…………我想想啊,謝謝你檸檬……嗯………你脫衣服先………嗯……你要洗澡么?……”
我第一次看他這么慌張。
他啞然失笑,看著我慢悠悠的說道“我得先構思一下……”
我看著他,脫光了自己。
“來之前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