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主人身旁,面向薄荷分開了腿,一手揉xiong,一手揉著自己yindi,發出陣陣悶哼。
主人在一旁翹起了腿,笑著看著我。
“你問問她,想不想ziwei?”
“薄荷……嗯……你……想不想……嗯……ziwei……”
主人扭頭,把看我的視線轉移到了薄荷身上。
這次她沒敢再只說個“嗯”或者“想”,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主人,哭紅的眼眶里是迷離的眼神。
她緩緩說道“檸檬姐姐……主人……給我涂了藥……我……癢…我想………自…慰…”
看來她不是第一次被涂,她也不知道那就是純天然的山藥汁,而不是什么“藥”。
“你去輕輕柔柔她的xiong吧。”主人對我說道。
作為過來人,我知道,這不是主人的善心,而是他的手段,所謂越撓越癢,輕輕的觸摸如同一種提醒,仿佛有一個幽靈在耳邊低語,告訴你你的不堪。
我停下自己的手藝活兒,走到她面前,她乖巧的低下了頭,一改最初沒什么羞恥心的樣子。
我嚴格遵從著主人的命令,輕輕的,把手蓋向了她小小的xiong,辛苦的罰站讓她的身體格外滾燙、shi潤,她的rutou不小,早已充血變硬,在她暗淡的膚色上,如同傍晚沙丘上的碎石。
她的不發達的乳,握在手里像熟睡的鳥,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動的心臟,尖的喙,啄著我的手,硬的,卻又是酥軟的,酥軟的是我的手心。
隨著我的揉動,她悶哼著,眉頭微皺,迷離的看向別處,我適時抬起了手,她看向我,咬著唇,眼神變得從未有過的靈動,那是女孩子最有力量的眼神,那是渴求的眼神,無法隱藏的、發自內心的渴求。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很癢,你想有一個人能粗暴的幫你解決這份癢意,但是對不起,主人只是讓我這么做,我不能做的更多。
我沒有留戀她懇求的眼神,只是站在原地回頭看向主人,用眼神詢問著他的接下來的安排。
他站起身,走向吧臺,拿起他的便攜相機,走回來放在沙發后背,讓我閃開站在一旁,拿平板檢查畫面,調整相機位置,漫不經心,又慢條斯理。
主人拿出了一對兒乳夾,夾在了薄荷的rutou上,乳夾上掛著葡萄大小的銀鈴,鈴鐺上雕著華美的刻線。
主人拿出擴口器,放進薄荷的嘴,上下撐開,隨即薄荷便無法再合上自己的嘴。
“檸檬,你看。”主人示意我看向薄荷的嘴“你看,她的牙就沒有你齊。”
“謝謝主人夸獎……”
“走吧,去臥室來一發,讓這個小黑妞自己在這兒流會兒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