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說我沒見識,他說狗籠子關的最多的當然是男人,女人除非犯了什么大錯,不然只是用關籠子嚇唬她們。他又講,被制作出來討好富婆的男人有的是,給yangju入珠、上環也不是新鮮事,鋼絲球、火燒雞不更夸張么。
他說回夜總會,給我講鴨場的瘋狂,「裸臺」是常態,那些「男模」、「少爺」在選人環節就只穿內褲進場,進房間后齊齊把內褲脫掉,自己把yangju搓硬,翹著雞巴,手背后讓姐姐們選,被選中后全場裸體陪伴。
還有「偉哥場」,「男模」們被選中后需要吃偉哥,讓自己的yangju一整晚都保持堅硬上翹,還可以用手銬把他們雙手銬在背后,鑰匙就掛在他們yangju上。
客人被那些翹著雞巴的大高個肌肉男孩環繞,看他們發情的眼神,再用自己新做的指甲,輕輕一扣他們龜頭上的嫩肉,聽他們求饒……或者什么都不做,他們自己也會發騷的,說自己吃了藥雞巴漲的難受,手銬在背后沒辦法,只能求客人幫忙攥一攥,或者拿冰塊兒冰一冰也好……
我問他你是不是去干兼職了,怎么這么清楚,他傻笑了半天,說他是聽他的富婆朋友講的。他還說除了情色的,正常的也有,學習日本牛郎店的地方,提供各種風格、款式的小哥哥,斯文的、陽光的、壞壞的,主打提供情緒價值。
“你要去小心被騙,夜總會招待不論男女一律都是騙子。”他有板有眼的告訴我。“好奇去一下可以,我可以讓我那個富婆朋友帶你去,等你去了就知道,他們都沒我有意思。”
說著話,我倆都脫光了衣服,渾身赤裸,準備上床睡覺。
“對了,我還沒吃避孕藥呢。”我看到了床邊茶幾上的藥盒。
“哦,記得吃。”他說著話,上床躺進被子里。
“我要是不吃,懷孕了呢?”我打開藥盒。
“那把孩子生下來咯,我娶你。”他躺在床上,困倦的說道。
我爬上柔軟的床,鉆進了有他在的蓬松被子。
他側躺在枕頭上,盯著我,剛才看起來已經很困的雙眼重新亮起了光。
“誒,你信不信,我沒有和女孩兒這樣睡過一整夜的覺……除了小時候和媽媽。”
“那我算你什么人……”我也看著他。
他狡黠的笑了:“咱們啊,咱們算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