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薄荷哭著對我求饒時,我知道了我一定當不好一個s,因為我會心軟。
“那你上次欺負我?嗯?”我能問出這句話,就說明了我其實一點兒也不在乎。
陳薄荷閉上了淚汪汪的大眼睛,低下了頭,忍者哭聲。“我再也不敢了”。
“上次的怎么賠我?”說實話,我也找到了一些欺負人的樂趣。
“賠錢么?”她無辜的看向了我。
我內心偷笑,她真是個貪財的家伙。我帶著忍不住的笑意說道:“我不要你的錢。”
“我聽你的”她聲音乖乖的。
我沒再理她,轉身離去。我完全不知道讓她怎么賠我,讓她給我跳裸舞么?我又不是我變態的主人。
等我回到了廚房的大理石臺前,主人已經吃完了午飯,吸管吸空了最后一口飲料,發出呼呼的氣流聲。
主人放下空杯。“怎么樣?她不出來吧?”
“你真要讓她站到天黑?”
“站不了那么久的,再站十分鐘,都算她腿上有勁兒了。”
“她拜托我……求求你饒了她……”說著話,我也沒了底氣,我除了不知道讓陳薄荷賠我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能幫她的忙,只能當個無情的傳話機器……
我不是‘主人’,沒有屬于‘主人’的想象力。
“所以呢?”他盯著我。他好像在問我‘那你怎么求我?’
他的目光令我心跳加速,我本能得在身后攥起了手,低下了頭。“那你饒了她唄……”
“行啊。”他答應的很干脆,然后口風一轉“那你下午就不能舒服的坐著上課了。”
我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花招,但事已至此,我無法再反悔,說出‘那算了,你罰她吧,我要好好寫作業’這樣的話。
我甘心成為他的俘虜,只剩下小心翼翼的順從他的任何旨意。
主人走向書房,不一會兒便扶著陳薄荷走了出來,陳薄荷緊緊摟著主人的胳膊,忍者腳尖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rutou上的鈴鐺也不見了。
她看了我一眼,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姑且算是對我的感謝。
主人扶陳薄荷坐下時,還抽了幾張餐巾紙,墊在了高腳凳的凳面上,等陳薄荷的光屁股落在了紙面上,我看到她又悄悄掉了幾顆眼淚。
“你們吃吧,吃完了回書房找我。”主人轉身走了。
陳薄荷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平復著心情,過了一陣兒,她突然說了一句“謝謝”,我抬頭看她,發現她沒有看我。
我看到她捏過披薩和雞翅的乳膠手套,變得油亮閃光。
等午飯完畢,我扶著陳薄荷回了書房,我猶豫著是把她扶到桌子對面,讓她好繼續站著講課。還是扶回有椅子的一面,讓她坐在主人身邊。
她也一樣,和我一起站在原地,不知道向左還是向右。
主人看出了我兩的猶豫,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坐下,先把鞋脫了吧。”
陳薄荷坐下,陽光從她臉上升起,雖然她還是一副變態暴露狂的打扮。但她臉上長久存在的膽小樣子,隨著‘允許拖鞋’的命令消散了。
她把腿放直,然后把鞋子的拉鏈從大腿‘叱’的一聲拉到鞋底,慢悠悠的把整條腿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