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他給籠子鋪浴巾也是在懲罰我。
此時的我恨不得籠子超硬,我還能拿膝蓋和手肘的疼痛轉移注意力。
因為籠子矮,我的兩條后腿還是撇開,而非垂直并攏的,我想夾腿,屁股就會頂到籠子頂部
xiong部和胯下劇烈的瘙癢如同襲來的海浪,一波高過一波。
根本不知道是xiong更癢,還是陰部更癢,我覺得我渾身都癢。
我嘴唇都快咬破了。
我當時聽瓶兒的自我介紹時,一直不明白她所謂最害怕的懲罰“罰站”究竟是什么……
我當時就覺得我不想明白了,他調教人的路子真不是我能企及的。
我只求他們的zuoai能快點兒結束……他能快點兒回來救我……
身后,也就是臥室的方向,穿來了瓶兒劇烈的shenyin聲。
“啊……啊……啊………”
一下一下,節奏輕快。
我忍著癢,快哭出來了。人比人,氣死人,老話說的真好。
還有她的saohua。
“主人…啊…我快…我快…”
她快gaochao了么?果然她是夠敏感的。
“主人…求求你…不要…欺負…我的…小yindi…我…受不了了”
她說的上氣不接下氣,她真的太騷了。
而且沒錯,他是喜歡zuoai的時候停下來玩弄一會兒人的,我知道。
“啊啊啊……主人……”
她gaochao了么?
“主人……能給我解開了么……我好累的……”
原來就是那么捆起來做的,也辛苦她了。
…………
我本以為他會很快過來,但沒有,劇烈的shenyin變成窸窸窣窣的動靜,偶爾還能聽到瓶兒咯咯的笑聲。
其實我也無暇他顧,我不停的在本就沒什么縫隙的籠子里,細微的挪動和掙扎,用來緩解鉆心的癢意。
我出了一身汗,頭發已經shi了,汗水向下流進了眼睛,很扎,很癢……臉是我唯一能用被裹成拳頭的手蹭一蹭的地方……
他來了,一屁股坐在籠子上。
“新家怎么樣?”他聲音里帶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