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給我們拍照了,轉著圈拍,各個角度拍。
拍什么?乾隆春狩圖么?瓶兒是乾隆我是馬?還是拿破侖?我要不要把胳膊肘抬一下以顯示瓶兒的英姿?
后來我看過照片心態(tài)平靜了。
照片里,鼻環(huán)雖然把我拽成了豬鼻子,讓我丑的離譜,但另一頭掛著的,是瓶兒的小xiong,兩只小奶頭被我撅起來的鼻子向下拉的變了形。
瓶兒也被帶上了鼻鉤,也被拽成了豬鼻子。她還被帶了口枷、口水流到了我的頭上。
兩個學校里的美女,在他的作品里成了兩只小豬。
藝術出現(xiàn)了。
瓶兒的雙手向上反到背后,沒有捆在脖子后面,而是連著我的肛鉤。
菊花被扯,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讓胳膊收一收,別那么累。當然,等她看完照片,我明顯感覺到我菊花里的鉤子沒有那么扯了……
大概她以為栓他雙手的繩子只是纏在我的腰上,沒成想是勾著我的肛門。
之后,瓶兒搭在我腰上的腳也被系了繩子,細繩連接了她兩只小腳丫的拇指,使她無法從我身上下來。
虐待的主題,凌辱的作品,折磨的藝術,他是個殘酷藝術家。
他家里就不可能沒有鏡子。一面全身鏡被推向我們面前。
我本能的想低頭,上方她傳來一聲shenyin,我知道,我的鼻環(huán)扯到了她的rutou。
我感受到了菊花里的鐵棒正在向上頂,是她想向前躲避rutou撕扯的結果。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也看著鏡子里的瓶兒。瓶兒也是,她看著她自己,她也看著我。
我們的目光才鏡子里交匯
我兩一邊shenyin,一邊流汗,當然,她還在流口水……
我們不再避諱彼此,肉體上有了連接,精神上也許就產(chǎn)生了羈絆。
他有時坐那兒欣賞,有時起來欣賞,也上手摸我倆,還好,被玩弄是我們的設定。
他輕巧的,用手指勾住了那根連著我鼻環(huán)和瓶兒rutou的鏈子……
“啊…………”瓶兒rutou吃痛,身體本能前傾,她身體前傾,自然被捆在腦后的手也向前,扯著我的肛鉤向前拽……同時,我的鼻環(huán)也在他的牽引下撕扯著鼻腔……
我馱著瓶兒,用盡力量向前挪動,只為了逃避他手指輕輕一鉤帶來的痛苦。
他就一根指頭,勾著鏈子,看著我們喘氣、shenyin、顫抖、流口水、被迫爬行……
“你們可真乖啊”他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