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薄荷下來后,便被主人支去洗澡了。
我和主人聊天,主人說陳薄荷那種屈而不服的神態(tài)令人興奮,她順從,但又一直保持著一股勁兒,掙扎著不愿徹底沉淪,她越是這樣,主人就越是有十足的興致去欺辱她。
我不是這樣,我乖的很快,對主人而言,也就是無聊的很快。
“罰站棍”擺在我面前,我大概是閑的無聊,主動提出了想要試試。
我站上“罰站棍”的臺面,頂端的金屬球升高,進入頂?shù)轿业膟inhu,我把它吃進我的身體……
金屬球繼續(xù)升高,擠過我yindao里的每一寸肉壁,抵達子宮口……
我踮起腳尖向上,金屬球便再次向下摩擦我的yindao……
主人再次升高金屬球,金屬球最后一次向上,緊緊頂住了我的子宮口,固定下來。
“主人,低一點兒好么?頂?shù)奶吡耍液锰邸?/p>
他稍微降低了一些高度,金屬球不至于一直擠壓著我的宮口……
當然,除非我能一直把腳踮的那么高。
主人站起身,我發(fā)現(xiàn)我和他差不多高了,金屬臺面大概有十厘米,我踮起腳又能高不少,我第一次和一米九的他保持平視。
我習慣了當他的狗,爬在他的腳邊,高高的仰視令人暈眩,沒想到如今平視著看他,我還是會羞恥。
他坐回到沙發(fā)上看著我,我低著頭看著他。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還是會抬起手抱著xiong、護著腿,他明明早都看習慣了。
我猜大概是因為主人沒有捆住我的手,我的手從未起到過保護我的作用,于是在此罕見的自由時刻,想要努力證明自己。
他還不如把我的手捆到背后呢,我想,不知道手放哪兒的窘迫更讓人難堪。
“其實我早想過讓你體驗一下這個了。”主人看著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那么乖……憑什么罰我站?”
“上次捷達參觀你你還記得吧?”
我怎么可能忘呢?
主人繼續(xù)說道:“我最初的想法就是讓你站在這兒,穿著衣服、裙子、高跟鞋,棍子從裙子下面伸進去,插你里面……多像一個固定在臺面上的精巧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