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七七橫空出世,開始跟在蕭子淵的身邊,做起了他的小侍從。
第一天。
“陸七七!”
“你大爺?shù)模e吵老子睡覺!”倚在房間一角酣睡的陸七七張口就罵。
下一秒,一個東西直直地飛了過來,正中腦門,陸七七頓時清醒,睜眼,便見天色已經(jīng)亮了,蕭子淵穿著件中衣坐在床邊。
陸七七一秒變狗腿子,“爺,您叫小的?”
“伺候穿衣洗漱。”蕭子淵聲音冷冷的。
陸七七清秀的臉上寫滿了瞌睡蟲,可他卻依舊擺著一張笑臉,“爺,這大好的時光您怎么不抓緊時機(jī)多睡會兒,起那么早多可惜啊。”
蕭子淵懶得開口,只一記眼神,陸七七就軟了。得,您是爺,您說了算。
陸七七把蕭子淵的衣裳抱了過來,然后隨手就挑了一件往蕭子淵身上套,他太高,陸七七有些夠不到,一個沒掌握住力道,整個人就往他后背啃了去。
那一口啃得可真不輕,陸七七覺得自己的牙口一陣生疼。
而被他啃的那位,臉都黑了。
“陸七七!”
肇事者一溜煙就逃了。
第二天。
陸七七狗腿地給他梳頭,一邊梳一邊夸,“您這頭發(fā)長得可真好!黑得跟烏鴉似的!”
然后,蕭子淵的臉就也黑得跟烏鴉似的了。
陸七七又繼續(xù)夸,“您長得可真俊,都快趕上我了!”
蕭子淵嘴角抽了抽,所以他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嗎?
他梳著梳著,突然湊到蕭子淵的面前,盯著他的臉看得專注而認(rèn)真,蕭子淵正想一巴掌把他扇走,他就悠悠地開口,“我一直以為我只喜歡女的,可遇到了您,我突然就動搖了。”
蕭子淵要扇他的動作就是一僵,一張臉像是涂了染料似的,怎一個五彩繽紛了得?
陸七七突然就發(fā)出一聲爆笑,笑得前仰后合,肆意張狂得叫人牙癢癢。
“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當(dāng)真了!簡直太蠢了!”
“陸七七!”
肇事者一溜煙又跑了,這次跑得比兔子快多了。
第三天,黃家人都知道了陸七七的存在,但他卻沒正式的亮過相,周氏笑瞇瞇地問起,蕭子淵語氣如常,“他啊,之前在莊子里做慣了,現(xiàn)在閑不下來,正在院子里除草呢。”
一旁的景瑞不覺看了自家?guī)熜忠谎郏缓笥帜瓜铝祟^,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
聽雨閣中,陸七七一邊拔草,一邊在心里默默地給蕭子淵扎小人,同時,還一邊不停地打嗝。
蕭子淵吃罷早飯慢悠悠地在府里逛了一圈,待消食消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踱回了聽雨閣。
陸七七看到他,前一秒還一臉怨憤的臉頓時就笑開了花,“爺嗝,您回嗝,來了嗝。您看嗝,我這嗝,草拔嗝,拔得這么認(rèn)嗝,認(rèn)真,您嗝,什么時候嗝,把那個嗝,解藥給我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