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示弱在爸爸那里永遠都是他會放過我的通行證,以前的我屢試不爽,可現(xiàn)在我卻是被逼無奈。
他再一次將我壓到桌子上,yinjing進出著我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陰穴。
我抬頭望著包廂上方掛著的吊燈,精神恍惚的想,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束?
我聽到了敲門聲,而在這敲門聲中我還聽到了林柏舟的呼喊聲,我想說話,卻發(fā)不出來聲音,我只能感覺到爸爸更加極速猛力的插著我,我腦中白光陣陣,甚至后來竟然還聽到了電鋸鋸門的聲音,隨后是嘈雜的腳步聲,怒喊聲,總之聲音嘈雜,吵得我腦瓜子疼,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我被抱進一個散發(fā)著山野間青草悠香的懷抱,我窩在他懷中,感覺異常疲憊,淚水似是蒸發(fā)了我最后的清醒,隨后沒了意識。
醒來時,鼻息間聞到了白粥的清香,我側(cè)過頭,一個女生坐在我的旁邊,她見我醒了,趕忙端起桌上的白粥要給我喝,但在看到我還躺著后又慌忙將碗放回床頭柜,過來作勢要扶我坐起來。
我出聲制止她,“沒事,我自己來。”
我坐起來,拿起一邊的枕頭墊在我的背后。
她指了指放在一邊的粥,問我:“你要喝粥嗎?”
我沒感覺到餓,搖搖頭,“還不餓,一會再說吧。”
“哦,好。”
我看著面前的女生,她除了和我說話時會很快的看我一眼,其他時候都是垂著頭的,讓人看不清她的臉。
“你是誰?”
女生又是很快的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后很快的低下頭,“我是林柏舟的姐姐,我叫姜淺?!?/p>
“姜淺?”偶然間聽吳岱提起過的一個名字。
“嗯。”
她雙手迭放在腿上,對我有問必應(yīng)。
姜淺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連衣裙,她若是不低垂著腦袋,肯定是個很有氣質(zhì)的女生,可是因為她的一些動作,她整體就給人一種唯唯諾諾地感覺,即使她有再美的臉龐也挽救不了。
“那個你醒了,我去通知林柏舟,粥你要記得喝,要不然一會兒就涼了?!苯獪\這次沒看我,眼睛看著自己的手,說完這些交待,隨后站起來,對我點了點頭,離開。
我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我現(xiàn)在越來越看不懂林柏舟了。
“唉!”我嘆了口氣,再次將自己縮進薄被中,別說林柏舟了,我誰都看不懂!
我現(xiàn)在全身各處的肌肉每一處都是酸的,xiati也疼的厲害,尤其是穴口,我一縮就泛著干澀的疼。
沒一會兒,就傳來了腳步聲,聲音很急,我露出眼睛去看,林柏舟步子邁得又快又穩(wěn),朝我這邊走來。
跟在他身后的還有姜淺,林柏舟側(cè)坐在床上,姜淺站在距離我們?nèi)组_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