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爸爸的動作,聽著爸爸偶爾地低喘聲,只覺得眼尾似是火燒了一樣,我抬起眸子與爸爸對視,爸爸在與我對視地瞬間隨著從喉中溢出地嘶啞低吟shele出來。
“爸爸”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空間里爸爸的味道充斥在我的鼻翼,我貪婪地想多吸幾下卻又不敢表現地太明顯。
爸爸用沾著黏液地手掌撫摸著我的臉龐,聲音喑啞低沉:“莫希,你長大了。”
我抬起疑惑地眸子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爸爸沒再說話,只是將shi滑的液體盡數涂抹在我的臉上。
最后在我的唇上重重按了按,才收回手。
這天晚上我們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爸爸也并沒有進我的房間。
當我還在疑惑爸爸真的能說到做到的時候,他就用時間與行動證明,他說過的話絕對可以做到。
自打那天之后,我與爸爸幾乎只在飯桌上碰面,姜時誼倒是經常來,但是她和徐夜不同,她是個獨立知性的女人,她不會像徐夜一樣,在還沒有定局之前就住在我家,姜時誼只是偶爾過來給我和爸爸做幾頓飯,或者是帶著我出去玩。
我對姜時誼是有好感的,但可惜的是她是爸爸要娶的女人,我對爸爸身邊會出現的所有女性都有著很大的敵意,我很矛盾,我既不想讓爸爸再碰我,卻也不想他有別的女人。
奈何現在的情勢清晰明了,結局也是注定的。
我很痛苦,我很迷茫,本來我和爸爸之間的交流就少的可憐,現在更是無話可說,而且還是我斬斷了和爸爸唯一可以多說些話的渠道。
我打開微信,找到林柏舟。
:在嗎?
沒一會兒,那邊回復,“在的。”
:有時間嗎?
:有的。
:老地方見。
:好。
我急需傾訴,而林柏舟是最佳的傾訴對象,因為我有什么事情都會和他說,他雖然年紀和我一樣,但是他的思想卻要比我成熟很多。
我們的老地方是一個甜品店,店面很大,裝潢也很精致,但是就是沒有什么人。
我走過曲折的巷子,看著面前的甜品店,再一次確認了我的想法,開在這種偏僻的地方,東西再好吃有什么用呢?
進了店門,我就看到林柏舟已經坐在座位上,我走過去,坐下。
“怎么留頭發了?”
我看著他的發型,有些疑惑,他之前一直留著板寸。
“沒時間剪。”
我在心里白眼他,忽略了他這個騙傻子的理由。
“這樣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