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早感覺耳朵深處像被人輕輕舔了一下,她急促的呼吸變成了哭喘。呻吟聲如泣如訴,和撩撥著她耳膜的低喘持續應和。
大腿的抽搐剛要停息,肉棒再一次頂入深處。
鬼咬牙擠開簇擁著肉棒不斷啜吸的軟肉,把自己卡進深處那個變得柔軟的入口。他凝神感受著被緊緊包裹的滿足感,抵在那處一下一下地研磨。
“哈啊……”蒲早再次叫了出來。呻吟聲拉著長長的尾音,隨著研磨一抽一抽地連綿不止。
性器的交錯不留一絲縫隙,囊袋被擠壓著緊緊貼著會陰。
蒲早大腦空白,感覺全身各處都開始麻木,觸感卻比她以為的靈敏得多。
貼在她下身的囊袋縮動了幾下,她輕喘出聲,穴口忍不住跟著抽搐,幾乎就在同時,陰道深處的軟肉連續感受到了幾股沖力。
“啊……”她微張著嘴一邊呻吟一邊深深呼吸。身體被壓著重重陷入床墊。
“出去。下面……磨得有點疼?!逼言缟焓滞乒?。
鬼退出肉棒,把半滿的安全套扯下來丟進垃圾桶。
抬起頭時,蒲早已經轉過身。
鬼把蒲早拉進懷里,跟著她側躺在了床上。
他貼著她的后背,左手滑過小腹探向蒲早腿間:“腫了?我看看?!?/p>
蒲早拍了下他的手背把他推開:“我去洗澡?!?/p>
鬼在她身后坐起來。
蒲早:“你去那邊那個浴室。”
當晚第二次從浴室里出來。一出門就撞到了鬼身上。
鬼張開手臂抱住她。
蒲早心里微微動了一下。空蕩蕩的記憶,空蕩蕩的家,空蕩蕩的生活。這么幾天,唯一一個認出她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鄰居大姐,唯一一個黏在她身邊不走的是一只鬼。
鬼的頭發重新洗過,潮濕的發絲軟軟地搭在額頭。
蒲早抬手揉了揉鬼的頭發:“頭發該剪了。”然后,她拉起他一只手,向書房走去。
醫藥箱放在架子下層。
蒲早蹲下身,拉出醫藥箱打開。
鬼蹲在她身旁。
蒲早彎起嘴角笑,她拿出碘伏和創可貼:“胳膊?!?/p>
鬼卻不像他此刻的模樣那般乖巧,他把手臂背到身后:“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