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溱溱忽然開口,引得孟貴妃皺眉。
“你說什么?”
“二位大人久居帝京,與三皇兄素?zé)o往來,若說新近站隊,也不合他們的行事路數(shù)。”姬溱溱面上帶了點遲疑,“倒是他們二人,似都與蘇崇漓頗有淵源。”
“蘇崇漓?”
孟貴妃愣了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他們在為蘇崇漓報仇?”
姬溱溱稍頓,道:“顧大人與蘇大人是至交,這是人人都知的;只是許大人,從前倒不顯眼,那日卻分明與顧大人站在一處。”
孟貴妃恍然:“原來如此!難怪他那時要出頭!”
顧赫官職在帝京不算高,若無后臺撐著,豈敢把事鬧大?
“原來、原來他們早就是一路人!”
孟貴妃渾身發(fā)顫。
姬溱溱像無意般開口:“另外,女兒聽聞,許大人對蘇二小姐頗為客氣。蘇二小姐先前去廷尉寺,便是許大人親派心腹去接的”
“難怪!”
孟貴妃恨得咬牙,“一定是蘇歡在中間作梗!她恨極了鞒兒,巴不得他死!只需挑唆這幾人,報復(fù)鞒兒再容易不過!”
孟貴妃已全然失了理智。
她不去想姬鞒為何進(jìn)了廷尉寺就被扣押,不去想有顏覃在為何沒能攔阻,更不去想姬鞒是否真做了錯事,落得今日是否是報應(yīng)。
她只記著一點:有人要害她兒子!顧赫!許轍!尤其是那蘇歡!
“那賤人若知道了,只怕正得意呢!”
換作從前,孟貴妃有的是法子叫蘇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是現(xiàn)在!蘇歡有靠山不說,還在給陛下診病,誰敢動她?
姬溱溱勸道:“母妃,這時候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三皇兄下獄,最要緊的是別叫那罪名坐實啊!”
孟貴妃忙擦去臉上的淚,用力點頭:“你說得對說得對!你快去打聽,到底哪兒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