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傷、燙傷太多太多,多到數不清。
這都是她做的。
這是曾經的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原先遭受過那樣的虐待,居然還總想著殉情,去地底下陪她。
“裴又言。”
虞晞嘆了口氣,同時拿起架子上那根細長的金鏈。
“笨蛋。”
“自己戴上。”
鏈條在裴又言的窄腰上圍了兩圈,尾部的紅寶石吊墜前后搖晃,一遍遍敲擊著那道明顯的人魚線。他隨即在床邊坐下,胯間的xingqi早已昂首,隱約能看見馬眼處的微小水珠。
“主人”
虞晞俯身上前,嬌嫩的手指劃過yinjing,由上至下,動作輕柔且緩慢。
“啊”
裴又言叫喚著,身體也止不住的發抖。乳夾上的流蘇墜子相互碰撞,叮叮當當的,響個沒完。她見此,咬住半邊蝴蝶翅膀,突然往后一扯。
好在那地方沒破,只是腫了不少。房間內忽然靜的可怕,見裴又言總盯著她,虞晞拿起乳夾,戴在他的右耳上。
“戴在這里,好像也不錯。”
“真的嗎?”他朝虞晞貼近,嘴唇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頸。“你喜歡就好。”
舌尖劃過鎖骨的瞬間,虞晞將裴又言推倒。
他的頭發亂了,腰鏈胡亂纏在一起。他想爬起來整理,卻被死死按住。雞巴根部被虞晞掐著,另一只手挑開內褲,很順暢的插到最深處。
“嗚嗚”
她無視裴又言的反應,開始在他身上馳騁。那動作比騎馬更野蠻,狗鏈被她死死攥著,每次拉扯都能讓他快要窒息。
星空頂下,裴又言身上的紅痕并不明顯。
可他的臉和身體,卻有著明顯的色差。
“裴又言。”
虞晞喘著粗氣,任由yinjing在體內橫沖直撞。龜頭掠過層層媚肉,每次都毫不留情的頂到最深處,帶出一波又一波的yinshui。由于是劇烈運動,她很快便香汗淋漓,長發一片片黏在后背上,被裴又言及時用手撩起。
“嗯。”
她隨手撥弄著翅尾上的流蘇,語調懶散:“這紅寶石有點眼熟。”
“哼”
他又不開心了,飛快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這幺正宗的無燒玻璃體鴿血紅,也就莫桑比克有。”
“哼!”
見裴又言依舊是這反應,虞晞笑著繼續說:“阿納托利最近好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