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言,她在把你當狗耍!你看不明白嗎?”
“你仔細看看,她怎么可能”
“是啊。”虞晞彎下腰,那張精致無比的面龐離他很近很近。“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她臉上根本沒有化妝過的痕跡,就連臉頰上那短而透明的絨毛都十分清晰,更不可能戴著人皮面具。
“哈哈”
“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那樣的車禍,你為什么還能活下來!”
“俄羅斯那次,你沒死!藏區那次,你還是沒死!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虞晞啊虞晞!你怎么就這么難殺!”
他嘶吼著,吶喊著,臉色因失血過多而慘白,又因聲嘶力竭而漲紅。
“我當然不能死。”
相較而言,虞晞冷靜多了。
若非她早知這人是害她失憶的真兇,也許還會同情他。
“你和我,不過是楚遲養于籠中的困獸。”
“竭盡全力地廝殺,而后變得傷痕累累,面目全非。”
“只有活著的那個人,才配得到一切,所以”
“拜托你去死吧。”
她站直后,還拍了拍裴又言肩上的灰塵:“我走了,你呢?”
“我有話要和他說。”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我也不想你待在這,小心晚上做噩夢。”
視線轉向楚北城的瞬間,那抹貪戀與愛意蕩然無存。
剩下的,唯有滔天的恨。
虞晞決絕轉身,瀟灑離去。
望著女人模糊的背影,疼痛與恨意交織,讓楚北城近乎癲狂:“你以為殺了我,就能有好日子過么?”
“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虞晞——我們勝負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