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我的家在中國,中國申城。”
“那里有我的事業,我的朋友我的一切都在那里。”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阿納托利的表情。見他情緒低落,她再次在心中對他冷嘲熱諷。
這小朋友,還想跟她斗?
簡直是降維打擊!
她并不心虛,或許從前的虞晞也是這樣,將無數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更何況,能見到她示弱的男人,他阿納托利還是第一個,應該感到光榮才對。
“不過,我也不是不能留下”
此言一出,阿納托利瞬間抬頭,碧藍的眸子中滿是驚喜。
“我不想一直待在莊園里。”
“你看,我都憋出病了。”
說完,她再次咳嗽。
這一咳,令阿納托利心如刀割,連忙作出承諾:“過幾日就是羅曼諾夫家族的冬獵日,你不是會射箭嗎?我帶你去,好不好?”
“你可要快點養好身體啊。”
她點了點頭:“醫生來看過了,說我只是水土不服,也開了藥,很快就能好。”
“那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看著阿納托利遠去的背影,虞晞躺回床上,嘴角掛著狡黠的笑。
“拿捏這種小朋友,果然還是以退為進最有效。”
白癡。
就這點風雪還想讓她生病?
她把衣服里的暖寶寶取出來,一共有二十幾個。這些“作案工具”全都被她銷毀,一個不剩。
柔軟的指腹在紅寶石手鏈上摩挲,虞晞蹙起眉頭,低聲喃喃:“我就快回來了。”
“別哭。”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