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晞,虞晞”
他抓著虞晞的手,這還不夠,還要十指緊扣。
“不要走。”
“笨蛋。”
他被推倒,額前的劉海被撩開,隨后,一個輕盈的吻落下。
“睡吧。”
“好夢。”
第二天清晨,裴又言在一陣頭暈目眩中醒來。
虞晞說的果然沒錯,宿醉的確會頭疼。
“嗯?虞晞什么時候說過了”
他覺得奇怪,可怎么也說不上來。床鋪亂糟糟的,像剛打完仗,還有房間里總有股奇怪的味道。
裴又言照常起床,去衛生間洗漱。剛脫下內褲,瞬間臉紅耳熱。
“啊啊!”
他怎么遺精了?
遺精就算了,還這么多!
內褲內側,乳白色的jingye早已干涸,在黑色的布料的襯托下尤為明顯。他默默脫下內褲和睡褲,準備自行清洗。畢竟這東西私密,總不好讓傭人來。
“算了,洗都洗了,干脆連衣服也”
裴又言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這才發覺衣扣錯位了一個。
撲通——
這種低級錯誤,他不可能犯。
撲通——
昨天晚上,虞晞是不是
鎖骨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他抬起手,試圖擋住臉頰上的那片潮紅。
“或許你說的沒錯。”
“虞晞”
“我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