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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那個性子,關(guān)七天七夜恐怕也不知悔改!”
林硯一身戾氣,平時他最倚仗的沃頓商學(xué)院高材生管家都被他懟的面如土色。
管家哪里會懂,在他心里,妹妹跟妹妹也是不一樣的。
他哪里會管我的死活,能讓他心疼的只有林汐。
林硯紅了眼眶,
“她只是在小黑屋關(guān)上三天,可林汐呢,林汐再也回不來了。”
“誰再幫那個賤人求情,立刻收拾東西滾蛋!”
管家灰溜溜的走了。
林硯又開始盯著林汐的照片沉浸式緬懷。
他小心翼翼的捧著林汐的照片,溫柔的像是捧著珠寶。
“林汐,哥哥沒有照顧好你!”
這就是哥哥的愛嗎?
我好像從沒得到過。
是親妹妹又怎樣?
永遠也不及他從小呵護到大的花吧。
我呆呆的看著,心口發(fā)酸。
咦?
為什么我能看見哥哥在書房哭?
我不是在那個小蛇庫里嗎?
我已經(jīng)死了嗎?
我被林硯胸前小小的吊墜晃了眼睛。
這吊墜我也有一個。
當(dāng)時他就是靠這個認出我的。
他說這是爸媽留給我們的,說我們是世界上唯一的血脈相連的親人了。
他不會再弄丟我了。
那時他看著我,眼里有心疼,有自責(zé),有愧疚。
跟現(xiàn)在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