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媽的秀發(fā)像烏云一樣鋪在枕頭上,長長的眼睫毛一動不動,小巧的鼻子,一點紅潤小巧的朱唇,和秀美的鵝蛋臉曲線,一點淺淺的微笑在臉上。
領口已經(jīng)打開,側躺的緣故兩個雪球擠得分外飽滿,感覺雪溝簡直深不可測。
大半個雪球露在外面,淺褐色的汝暈也露了一角,一個明艷不可方物的睡美人。
下身的裙擺幾乎已經(jīng)全部翻卷到腰部,露出粉色的類褲。
神秘的三角地帶盡收眼底,兩條嫩白大腿的盡頭,是鼓脹飽滿的蜜園。
東莞三日,讓我從一個男孩成了男人,雖然領受了驚濤駭浪,搔浪淫賤的極致塊感,但看到那些職業(yè)的女人,內(nèi)心的空虛和失望還是難免的。
另一個角度說,經(jīng)過了東莞這三日,以前什么談戀愛女朋友神馬的都成了浮云。
欲望和被愛的渴望內(nèi)心交織糾纏。
干媽畢竟是我的近親,也是長輩,雖然孫叔從小離家我的印象很淺了,但他也沒虧欠我什么。
理智告訴我,這種悖人倫的事情,還是離得遠一些。
但自從上次在干媽家里幫她吸奶到后來她為我用手解決之后,內(nèi)心的欲望期待卻像一團澆不滅的火苗,一直燃燒在內(nèi)心。
干媽符合我對一個女人的全部幻想,而且理論上也是離得最近,最有可能得手的女人。
但一旦走出去了,就是禽獸不如了。
我努力在腦海中說服自己。
我抽身起來,冷水洗了把臉,躡手躡腳地收了衣服,自己出門了。
一上午的課把我餓壞了,中午在食堂里偶遇了悅然,我是北方人,中飯一般在面館解決。
悅然向我打招呼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來,一件黑色緊身的背心勾勒出她上身的美麗線條,外披一件針織的開衫,頭發(fā)也是披肩的,下身一條牛仔褲,一股青春靈動的氣息。
我和她面對面地坐在角落里,吃面是個有點尷尬的事,就是不那么優(yōu)雅,吸溜吸溜的。
互相簡單寒暄后,就覺得好像沒什么好聊的了,埋頭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