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囧,點了一根煙,定定地看著她,“那晚上一起在我干媽家里吃飯。
”
“吃就吃,誰怕誰。
”她脫口而出。
悅?cè)豢次乙桓苯硬幌氯サ臉幼樱砬橐幌氯岷土瞬簧伲杨^放在我肩上,柔聲說:“和你開玩笑的哈,我還要一大堆佛腳要抱呢。
”
“不過你晚上回來,不管多晚都要在這里等我,什么好吃的不能你自己或者什么狐朋狗友私吞了。
”
周六午飯前,我趕到了孫叔家,孫叔干媽都不在,貝貝在睡覺,孫奶奶在廚房里忙碌,外面一桌子都是家鄉(xiāng)菜。
“今天中午還有客人嗎?這么多菜。
”我最頭疼我媽孫奶奶這樣的,一頓飯都做三頓的量。
孫奶奶黑著臉出來了,拉著我坐下,披頭就問:“你孫叔干媽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狐疑地?fù)u頭,“有什么情況嗎?”
我固然隱約知道孫叔干媽算不上是恩愛夫妻,但孫奶奶的講述還是讓我震驚了一下,原來孫叔辭去公務(wù)員下海后,有一段時間過得很艱難,干媽四處托關(guān)系求人,搬動了各種資源。
但生意好起來后,孫叔對干媽不僅不感謝,反而態(tài)度變得趾高氣揚,對干媽很不耐煩,在外面花天酒地地玩,還和幾個女人有點不清不楚。
千辛萬苦做試管嬰兒,失敗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有了貝貝,孫叔一看是女孩又不高興,更不顧家了。
干媽和自己的后媽又不是特別合得來,脾氣一直憋著,直到孫奶奶來才慢慢順過來。
“你都不知道,你上次來住幾天,你干媽才會笑了,以前見了我,都石更是裝出來的笑。
”
孫奶奶慢條斯理地說:“幸虧她還有這么個好侄子,陪了幾天人一下開朗多了。
”我聽得覺得脊梁冒汗,馬上轉(zhuǎn)換話題:“那我叔呢,今天不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