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的一個多月里,我在各種復雜情緒的交織中煩躁地度過……
既有對孫叔的愧疚,也有對干媽的思念。
當然,最懷戀的還是她那魅力無窮的身體,那天的草草結束,以致沒有任何意義上真正的告別,讓我無法判斷干媽對我們倆之間荒唐行為的態度和心理。
也許她只是一時興起或是對我的一些憐愛同情而已,或者是放縱了下自己的欲望。
在隨后的日子里,我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渴望女人,甚至渴望性。
畢業前戲,廣東兩個哥們邀請我去深圳游玩。
這一去,惹出一場大禍來。
同學阿黃是廣西人,家里很有錢,狐朋狗友很多。
在他的力邀下,我們去了ktv會所,結束后領了個叫小翠的小姐去酒店開房。
小翠的花樣很多,把我整的不要不要的,最后獻上了自己的處男之身。
我洗完澡本來還想第二次,結果有人來敲門。
當我圍著獄警開門的時候,三個警察沖了進來,把我按在了床上。
誰知道人生第一次嫖,就遇到了掃黃,被抓了現行帶回了派出所。
那天貌似是嚴打,事態有點嚴重,阿黃他們也搞不定。
最后我被近乎頂格罰款,并被通知了單位。
這時我想起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干媽。
因為干媽的父親是上海當地的一個實權人物,政商兩界都很吃得開。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撥通了干媽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