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了頭發,干媽又拿出一張面膜來,倒騰了半天貼在臉上,像是如釋重負地說了一句:“你那個孫奶奶啊,我平時在家都不敢敷面膜的,總說什么什么吸收了對身體不好,影響奶水成分質量,我都好幾個月沒有貼過面膜了。
”
其實這話挺偏頗的,孫奶奶也是個知識女性,一直在做質檢工作,我相信她說這個的原因,多半是對這些產品質量不放心的職業病,算不上傳統封建。
干媽靠著枕頭平躺在床上,平靜地說:“給你15分鐘時間,把東莞的故事講給我聽,講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
看到干媽這么表態,我心里閃過一絲失落,心里那種又幻想期待又糾結的感覺泛起來了。
我磕磕絆絆地把東莞的事情長話短說講了一遍,三次故事的過程當然忽略不講了。
回味這件事,雖然當時身體是爽得不要不要的,但心理上的感受卻算不上怎么刺激,一定要做比較,還不如和干媽那次打的擦邊球帶來的心理滿足更強。
“那你現在有沒個正式的女朋友呢?”干媽仍然閉著眼,突然問了一句。
“沒有,以前談過一個,上學期就分手了。
”我撓撓頭。
“今天那個小美女呢?”
“啊?那個今天才剛認識啊,微信都是晚上才加的。
”
我不清楚干媽怎么會像個老封建,反應過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