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時候,悅然眼睛里晗著點淚光問我。
電影演到一半的時候,悅然就有點倚著我,每當所謂催淚的情節和鏡頭出現,她都會不自覺的握著我的手,靠著我的肩。
我確實被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體香有點小小的觸動。
因為訓練原因悅然不敢用香水的,否則給教練罵死。
所以這種女孩的香氣很淳樸很淡然。
但對于電影我沒什么共鳴,我敷衍了她幾句。
隔壁座位沒有人,再隔壁座位的一對男生女生,卻是沉默地擁抱在一起,女生似乎在啜泣。
在走出來的路上,悅然問我:“師兄,那一對同學是不是要分手啊,感覺怪怪的。
”
我嗯了一聲,順口說:“畢業季就是分手季嘛。
”
不到一個月后就大運會了,女隊小組就被淘汰,男隊打進了決賽,但衛冕沒成功,苦戰五局被東北某宿敵給切了。
最后一分敵人2號位強攻,皮球呼嘯而來,攔網的又沒攔住還折涉了下線路,我側身飛出去球是夠到了,不過把球墊出了界外。
我癱倒在場上,眼睜睜地看著敵人抱成一團狂歡。
我不在乎輸球,但這一瞬間我感覺到我的大學生涯和這場比賽一樣,畫上句號了。
隊友們沖上場來安慰場上隊員,悅然卻做出了驚人的舉動,她奔上來緊緊擁抱著我,好像我是個被敵人擊中瀕死的士兵一樣。
我掙扎了下,實在沒力氣掙不脫了。
晚上的酒局上,我和她成了大家取笑捉弄的對象,悅然有點害羞臉紅,我卻是裝作不知,顧左右而言他。
大家喝多了,都起哄讓我和悅然一起給教練敬酒,說是感謝媒人。
悅然臉紅撲撲的,像是默認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