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簫晨大巫倆人就已到了船頭,等著日出。
阿香暈船,今日沒人給大巫梳理,他只能披頭散發(fā)的出來了,衣服倒是穿整齊了,就是披頭散發(fā),一身素到底,臉上連紋面都沒了,但手上脖子上的紋面圖騰還在,大巫時不時側(cè)頭跟身旁的簫晨小聲說著話。
小燕子他們原本以為來的夠早了,沒想到一上船頭就見到大巫簫晨的身影,小燕子興奮叫了聲“哥。”
簫晨轉(zhuǎn)頭對著小燕子她們笑了一下,小燕子蹦蹦跳跳的到了簫晨身邊看了一眼大巫后又笑嘻嘻道:“你們也來看日出啊,原本以為我們來的夠早了。”
簫晨溫聲回:“我們也剛來一會兒,在船上怎么樣?暈不暈?”
賽雅興高采烈的插嘴說:“一點(diǎn)都不暈,好玩的很,我興奮的都睡不著。”
簫晨輕聲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好。”
小燕子見大家都在偷瞄大巫,她樂呵呵的挽過簫晨的手臂,陰陽怪氣的問:“哥,從哪兒弄來的美女啊?嫂嫂哥能同意你找美女嗎?”
大巫一瞬轉(zhuǎn)頭,眼神像刀子一樣射進(jìn)小燕子的眼睛中,小燕子嚇的立即緊了緊挽著簫晨的手臂,往簫晨跟前縮了縮,其余人死命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
只聽大巫惡狠狠的開口:“小燕子,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誰?”
眾人只見小燕子驚訝萬分道:“呀!原來是嫂嫂哥您啊,我還以為是哪里來的不懂事的狐貍精,專門來勾引我哥,我還正準(zhǔn)備派人去給嫂嫂哥通風(fēng)報(bào)信呢。”
小燕子說完又立馬對著大巫彎腰作揖高聲道:“恕妹妹眼拙,嫂嫂哥您見諒。不過嫂嫂哥您今天這是走的什么風(fēng)格?衣服倒是穿整齊了,就是你這頭發(fā)?難道是阿香新給你設(shè)計(jì)的,還是你起太早了,來不及梳理了。”
小燕子一口氣說完,大巫深深的白了一眼小燕子,而后轉(zhuǎn)過頭不理睬,小燕子忍著笑還想再繼續(xù),簫晨輕笑了兩聲后回:“阿香暈船,在睡著,半夜他睡不著跳江里游了兩圈,就把頭發(fā)放下來了,誰知今早阿香起不來床。”
大家驚了一跳,爾康吞吞吐吐道:“嫂、哥哥真是藝高人膽大,妹夫佩服佩服!”
說罷還對大巫抱抱拳,大巫若無其事的說:“這江水惡心死了,臭死了,你們要想游泳的話最好忍著別下去,就是因?yàn)橐粫r沖動下去游了兩圈,上來才把頭發(fā)拆了重洗了一遍。”
幾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永琪撓了下下巴回:“這個我、我們可沒那個膽子,嫂嫂哥您一個人游就行了。”
永琪說完幾個男人都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康安湊到簫劍身邊悄聲問:“你敢下去游不?”
簫劍猶豫的搖了下頭回:“我膽子還沒大到那個程度。你敢不?聽說你帶兵去過臺灣平叛,那可是大海,游泳你比我們應(yīng)該更熟練。”
康安面無表情回:“去臺灣那也是坐船過去的,又不是游到臺灣去的,我跟你一樣,膽子還沒大到那個程度。”
眾人非常有默契的一同笑出聲,看著遠(yuǎn)方露出了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晴兒幾人也跟著到了紫薇身邊,幾個女人在后面摸著大巫的頭發(fā)不由的連連贊嘆,在一邊喝茶的男人無奈的直發(fā)笑。
不一會兒,阿山抱著兩個大大的妝奩到了客廳,阿山騰不出手,跟著的兩個侍衛(wèi),連忙抬了張桌子放在大巫面前,阿山才將那兩個妝奩放在桌上。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大巫面無表情問道:“我讓你拿的是鏡臺。”
阿山默默將那兩個大妝龕打開,將有鏡子的鏡臺擺到了大巫面前后默默退了下去,大家只見鏡臺里面放滿了梳頭用的各式工具,另一個妝龕里面放滿了各種發(fā)飾,玉的、銀的、木頭的、整齊的放置在妝龕內(nèi)里,幾個男人也不由自主的起身偷瞄。
小燕子驚嘆道:“不、不是,我沒看錯吧,這是一個男人的妝奩,這簪子,發(fā)釵,這也太多了吧,比我們女人的都多的多。”
紫薇晴兒幾人一時也震驚的說不出話,晴兒默默拉開鏡臺下面的抽屜想取把梳子出來,結(jié)果拉開抽屜,就見抽屜里擺滿了各式梳子,她一時不知道該拿那一把,猶豫了半天才拿了放在最外面的一把銀梳,而后紫薇也默默伸手取了把玉梳,倆人悄默默的梳了起來,金鎖也摸了把紫檀雕花梳子跟著紫薇她們默默梳了起來。
小燕子賽雅柳紅三人在旁邊正在翻看那一妝奩發(fā)飾,小燕子拿著一個黃翡青雀簪子叫道:“永琪,快看好不好看?”
永琪看了一眼默默點(diǎn)點(diǎn)頭,大巫百無聊賴坐在椅子里,簫晨在一旁看著小燕子她們,簫晨柔聲道:“小燕子,你喜歡就拿去吧。”
小燕子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大巫,而后問簫晨:“這是他的,怎么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