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等傻柱娶了媳婦,還能被這女人算計?!?/p>
“忠海家的,看好傻柱!我活不了多久了,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頭……”
聾老太太對易大媽叮囑了很久,才在易大媽堅定的攙扶下回屋,繼續(xù)她的教育工作。
這邊聾老太太和易大媽忙著規(guī)勸傻柱、教育易忠海、整理房間……整晚忙得不可開交。
聾奶奶已經(jīng)下定決心,明天會讓傻柱和老易都請個假,留在家里休息,避免秦淮茹早上跑到軋鋼廠門口守著他們倆。
另一邊,剛從院子里出來的秦淮茹愁眉苦臉地來到醫(yī)院。傻柱和老易都不愿意見她,聾奶奶和易大媽的態(tài)度也十分冷漠。既然這些人不肯幫忙,四合院里還有誰能同情他們呢?
心灰意冷的秦淮茹只能回到醫(yī)院。剛才的話并非一時沖動,而是她對聾奶奶和易大媽的最后一次試探。她想通過與他們決裂來施壓,看看是否還有可能獲得幫助。同時,她也抱著一絲希望,期待傻柱和老易聽到她的呼喊后會站出來阻止她。,一切并未如她所愿,傻柱沒有出現(xiàn),老易也沒有回應(yīng)。聾奶奶和易大媽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離開。
秦淮茹徹底失敗了。這次不僅沒找到兩個免費勞動力,也沒借到一分錢應(yīng)急。反而被聾奶奶嚴厲訓(xùn)斥,還感到受到了羞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難道今天她的運氣真的這么差嗎?
“你這個晦氣鬼,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你男人還在床上躺著,你怎么還不早點回來!”等得幾乎失去耐心的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回來,以為她去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才這么晚才回。
“你是不是背著我和兒子,又在外面亂來了?”賈張氏氣急敗壞地說道。
突然,她注意到秦淮茹身上的傷痕,頓時瞪大了眼睛,“你這些傷怎么回事?傻柱呢?醫(yī)生都來催醫(yī)療費了,他怎么沒來?”
賈張氏毫不臉紅地繼續(xù)說道,仿佛傻柱欠他們家似的。
聽到這話,本來就滿心怨恨的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見狀,賈張氏也慌了,“別哭!我們還沒死呢,你這是給誰哭喪呢!”
她皺眉追問:“傻柱在哪?醫(yī)藥費還指望他呢……難道他欺負你了?”
賈張氏目光銳利起來,心中已浮現(xiàn)出一些糟糕的想法。傻柱到現(xiàn)在都沒出現(xiàn),而秦淮茹這樣狼狽地回來,讓她難免多疑。
“這傻柱莫不是趁機占你便宜了吧?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兒子的事?”賈張氏怒目圓睜。
“媽!你怎么能這么想!”秦淮茹氣憤地質(zhì)問。
她擦了擦眼淚,聲音帶著幾分委屈,“我去后院找人借錢,根本就沒看到傻柱,只遇到了聾奶奶和易忠海媳婦。”
“她們不但不肯借錢,還羞辱我們。聾奶奶仗著年紀大打了我一頓,要不是我跑得快……”
秦淮茹越說越傷心,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秦淮茹低眉順眼的模樣,若不知情者瞧見,定會心生憐惜,甚至心疼不已。,了解內(nèi)情之人卻絕不會如此想。只要三觀尚存,便只會認可聾老太太出手的正當性,甚至可能埋怨她的動作不夠狠。
賈張氏卻不這么認為。她三觀扭曲至極,聽到秦淮茹的敘述后,頓時火冒三丈,指著鼻子大罵:“你什么意思?說好的錢呢?被打一頓就算了?你真是廢物!”
賈張氏情緒激動,幾乎失控?!拔壹依锏腻X等著用,你就這樣兩手空空回來?有臉這樣?”她的話句句圍繞金錢展開,從未提及秦淮茹挨打之事,只在意是否帶回了錢。
秦淮茹本就沮喪,此刻更覺憋悶。雖欲辯解,但深知賈張氏的性格,稍有反抗便會迎來雷霆之怒,甚至暴力對待。與其自找麻煩,不如沉默忍受。這種忍讓并非出于本意,而是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