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鳶聽得他絮絮叨叨的話,忽然回過神來,
將手一縮,連帶著手里的shui果串往嘴巴里放,
han糊不清地說dao:“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原來是要為我串shui果。”
更沒有想到,才接chu2過昨日一天,他就知dao自己最ai吃什么shui果。
這讓她一xia聯想到了顧羧,他們從小算是一起長大的,后來又一起共事,可他從來不知dao自己喜huan吃什么。
也許可以說他不是鐘離相如這樣細心的人,沒有發現。
可他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半日,而是十年八載。
整整十年八載他都沒有發現,只能說是他的心思不在自己shen上。
想到這里,顧少鳶忽然是有些認了命的意思,嘆著氣dao:“算了,我將信追回來吧,我覺得好像沒有意義了。”他若真喜huan自己,絕對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封信就回心轉意了。
“不必麻煩,寄chu去就寄chu去了。”鐘離相如倒了茶遞給她,一手拿著手絹替她ca了嘴角的果漬。
顧少鳶是第一次這樣被一個男zi耐心伺候,到底是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gan激不已,“謝謝你,鐘離你知dao么?你就像是一面鏡zi,讓我清楚地看到了這份ganqg的真相。”然后她現在對于那封信也不抱任何希望了。
“客氣什么,你不是說了么,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鐘離相如已經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小刀繼續打磨竹簽。
“你不吃么?”顧少鳶問他,這么多呢!
“我也吃,你吃完我再吃。”鐘離
垂著tou,認真地打磨著竹簽上的每一n倒刺。
他的話讓顧少鳶一xia就想起了柳相惜一家四kou吃飯的場景。
柳相惜也是最后收尾,孩zi們碗里沒吃完的邊角,有時候甚至是千瓔挑剩xia的,他都給全bu吃了。
所以鐘離相如這話,讓顧少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