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門?就這么心安理得地躲起來了?
傅景深的眼神冷了下來。
她害死了自己親姐姐,不過是被辰希推進了泳池,就裝出這副模樣。
傅景深嗤笑:“不用管她,通知家里,明天我會帶沈思琪回來。”
隨后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傅景深剛回云城,便帶著沈思琪住進了傅家老宅。
傅夫人對沈思琪的到來喜不自勝,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
沈思琪溫婉地笑著,一口一個伯母,哄得傅夫人心花怒放。
客廳里,傅景深看著悶悶不樂的傅辰希,皺了皺眉:“怎么了?”
“我討厭她。”傅辰希指著沈思琪,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
沈思琪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委屈地看向傅景深。
傅夫人生怕沈思琪受了委屈,立刻板起臉訓斥孫子:“辰希,不許沒禮貌!叫沈思琪阿姨!”
“她不是媽媽!”傅辰希大喊一聲,推開傅景深的手,跑上樓,重重地摔上了房門。
傅景深眼底掠過一絲不耐,對沈思琪安撫道:“小孩子鬧脾氣,別往心里去。”
沈思琪善解人意地點點頭,柔聲說:“沒關系的,景深,孩子想媽媽是正常的。只是……江小姐她,今天不在嗎?”
她提起江羨魚,語氣小心翼翼,仿佛只是隨口一問。
提到那個名字,傅景深眼中剛升起的一絲溫情瞬間消散。
轉而,化為冰冷的嘲諷:“今天不在,不過馬上她就會回來的。”
他篤定江羨魚的離開不過是一場欲擒故縱的鬧劇。
一場為了吸引他注意力的,拙劣的表演。
但他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幾天,江羨魚已經徹底沉浸在了星辰杯的備賽中。
她將公寓里的小書房改造成了臨時工作室,墻上貼滿了靈感草圖和面料小樣。
她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醒著的時間幾乎都在畫稿和研究材料。
這種純粹的、為自己而戰的感覺,讓她幾乎忘記了過去三年的痛苦。
這天深夜,她剛完成一幅滿意的設計稿,伸了個懶腰,手機卻突兀地響了起來。
是張媽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