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輔助監督的車里,紗理奈聽著虎杖悠仁講述他發現的線索。
“那個家庭主婦在不久前得知自己的丈夫出軌,甚至因此得上了性病。她為此和丈夫吵了一架,但并沒有去找那個女人的麻煩。在丈夫推脫說‘自己之所以出軌都是因為那個妓女勾引自己’后還說如果他心志堅定就不會得這種病,以他的性格肯定是先撩者的角色。”
“最后的那個老婦人沒有子女,只有一個體弱的妹妹,聽那位奶奶說,老婦人年輕時做過妓女,但并不為此后悔,因為如果沒有那筆錢她根本救不下得病的妹妹。”
虎杖講完,好奇的看著紗理奈:“倉田前輩,你查的怎么樣了?”
紗理奈翹著腿喝著虎杖順路給她帶的奶茶,道:“平田小姐是因為黑田先生說的‘你連妓女都不如’和他決裂的,因為平田小姐覺得這些人除了職業不同其他都是平等的,為此徹底看清了黑田先生的嘴臉和他分手。”
“真是個人渣!”虎杖悠仁義憤填膺。
“那綜合這些情報,虎杖你能得出答案嗎?”紗理奈問。
“嗯,我初步猜測除了‘妓女’這一關鍵詞外,應該還有受害人對妓女的態度,如果不是厭惡的情緒就會被殺害,根據電影后有些影評人的猜測,開膛手杰克對于妓女很厭惡可以初步驗證這一結論。”虎杖認真分析。
紗理奈贊許點頭:“那最后一步驗證就要返回高村宅了。”
高村友美一個小孩子,又怎么和妓女搭上了關系呢?
天色已晚,高村宅里亮著燈,高村千恵子跪坐在桌前發呆,桌子上除了上午兩人離開前倒的茶空無一物。
“高村小姐。”紗理奈敲了敲門示意,高村千恵子慢慢扭過頭,怔然:“是倉田警官啊,有什么事么?是殺害友美的兇手落網了么?!”
她的聲音逐漸激動,長時間沒喝水的嗓音有些干澀,說到最后,她低下頭咳了咳。
倉田紗理奈朝她鞠了一躬:“抱歉,兇手目前尚未找到,不過我們已經有些眉目了。這次前來是有一些相關的問題想要得到答案。”
“……這樣啊。”高村千恵子啞然,低下頭深呼吸,抬起頭時已經整理好表情:“有什么想知道的請問吧,我會知無不言的。”
紗理奈點點頭,走進屋內坐下,開口便是一道驚雷炸起:“請問您的母親或者比較親近的親戚有從事不正當行業的么?”
高村千恵子怔然,半晌才找回表情:“沒有。不過,我的母親曾在歌舞伎町工作,不是作為歌姬,只是服務人員。在和父親結后害怕旁人的閑言碎語并沒有告知她曾在歌舞伎町工作的事。”
紗理奈若有所思:“那后來這件事情有被捅破過么?”
高村千恵子苦澀一笑:“在母親病逝前,曾有在歌舞伎町交好的女子過來看望母親被識破身份,為此母親身上多了些閑言碎語,在母親病逝后,父親不堪嘲笑離開了。”
紗理奈頷首起身:“我知道了,您的信息給我們提供了很大幫助,再次表達感謝。”
和紗理奈一同離開高村宅后,虎杖悠仁疑惑開口:“這樣一來我們之前的推測全都要推翻了,友美的親屬里沒有從事妓女行業的……”
“不一定哦~”
紗理奈踮起腳看向不遠處的小公園,自從高村友美的案件出現后,家長們大都禁止小孩子去那邊玩耍,現如今原本熱鬧的小公園門可羅雀,倒是方便了兩人探查。
小公園正中央是滑滑梯,旁邊安置著秋千,正北是一片沙坑,紗理奈盯著秋千沒說話。
“倉田前輩,這里有監控!”紗理奈回過頭,虎杖站在不遠處的小亭子里,指著亭子外角的監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