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美的xiong膛突然被莫名劃開,鮮血濺了小島一身。
小島愣在原地半分鐘,連滾帶爬離開。]
“果然被倉田前輩說中了!”虎杖皺著眉,“怪不得地上的血看起來很奇怪。”
“太少了。”紗理奈頷首,“開膛破肚不可能只留下那么一點血,除非在我們來到現場之前有人清理過血跡,但顯然清理血跡的人不會還留下那么一點任由其干涸。”
“有人擋在前面就正常了,血液都濺在他身上,地上的血才會那么少。”
“走吧。”紗理奈起身,將u盤拔了扔到虎杖手里,“去小島家。”
虎杖將u盤放進袋子里,點了點頭。
小島家就在高村宅不遠處,相隔了兩棟房子,紗理奈帶著虎杖走到房前的時候就聽到男孩尖銳的哭聲。
虎杖上前敲了敲門,門內傳來手忙腳亂的聲音,門很快被一個女人拉開了。
“請問有什么事么?”小島夫人眼下一片烏青,看樣子被折騰的沒睡好覺,語氣里帶著警惕,手緊緊握著門把手,只待紗理奈說出一句話就砰的關上。
“你好,警視廳。”紗理奈熟練的出示證件,目光緊盯著小島夫人,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心虛和慌亂。
“哦……我們沒參與過什么案件,你找錯了吧?”小島夫人負隅頑抗。
“在上周土曜日……”紗理奈笑著開口,剛說了日期就被小島夫人慌亂的打斷。
“進、進來說吧!”她提高聲音。
紗理奈頷首,從善如流的跟著小島夫人走進房門,客廳里,中年男人疲憊的靠在沙發上休息,旁邊,女仆蹲在沙發邊哄著一個小男孩睡覺,小男孩面頰通紅,哭著整個眼睛都腫了起來。
紗理奈輕輕搓了搓手,一只蠅頭被她驅使著飛到小男孩的臉上。
沒反應。
紗理奈若有所思,看來小島看不見咒靈,那應該只是因為看到友美的慘狀被嚇得ptsd了。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不早了。
“友美出事的時候小島在場,請問他對友美說了什么?”紗理奈扭頭看向小島夫人。
小島聽到友美的名字打了個寒顫,身體縮在毛毯里,嘴里囈語:“不是我……不是我……”
小島夫人目移,半晌沒聽到紗理奈轉移話題,破罐子破摔的開口:“就說了……高村的媽媽是妓女的傳言……”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