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思明站在場邊,去和老板聊天。
“怎么今天有時間來玩?”老板開玩笑,“你不是忙得很嗎,叫你幾次也不來。”
“確實忙,明天還有別的事兒。”覃思明喝了幾口水。
“還打嗎?”老板于是沒再多問,“咱倆再開一個場打幾盤?”
覃思明擺手拒絕:“不了,下午打了幾個小時羽毛球,累了。”
老板看看他臉色,不由關心道:“我月初的時候,去醫院體檢,好像看到你了,不過當時忙別的事,沒叫你。”
覃思明沒什么表情:“三院?”
“對,那看來是你沒錯了。”老板問,“我以為你也是去體檢,但現在看你狀態不好,是生病了?”
“沒,你想哪去了。”覃思明哭笑不得,“是念念的媽媽病了,我去幫忙跑跑腿。”
老板嘖舌:“之前和彭念聊天,我還以為她跟她媽媽徹底鬧掰了呢。”
“你可別多嘴。”覃思明叮囑,“這事她不知道。”
“行吧,那你們慢慢玩,有什么事隨時找我。”老板指指外面,“我就在休息室那邊。”
老板走了不一會兒,周童也來場邊坐下。
沒等覃思明問,周童直接說:“風遙嫌我在旁邊影響她發揮,把我趕過來了。”
覃思明看了場里一眼:“沒想到她還挺感興趣,這么練也不覺得枯燥。”
“練習就是枯燥,沒辦法。”周童開玩笑,“正好趁場地費便宜多練練,以后這球館火起來,漲價就舍不得練這么久了。”
覃思明也笑:“老板聽了你這話肯定很開心。”
隨意聊了幾句,周童才問:“你今天過來是有事找我吧?”
覃思明不語。
“和彭念有關系?”周童猜測。
覃思明猶豫著開口:“是和她的媽媽有關系。”
“她不是這段時間都沒回國嗎?”周童顯然也是知道她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