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直探柳如煙喉嚨,王大柱險些直接繳械,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興許是因為太過深入的原因,柳如煙被嗆的“嗚咽”出聲,實在忍受不住,粉拳一陣推搡,掙脫開來。
捂著脖子好一陣咳嗽后,柳如煙淚眼朦朧的看著王大柱,道:“不……不行了山神,我實在受不了了。
”也正是此時,張舉人一聲低吼,身子打個激靈,已然結(jié)束戰(zhàn)斗,趴在晴兒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雖說最后也沒弄出來,可王大柱也怕再玩下去的話,會被張舉人抓個現(xiàn)行,只得意猶未盡的穿好衣物,囑咐柳如煙說有時間再贈予她神力結(jié)晶,就離開了房間。
算算時間,王大柱尋思著楊婉清多半也忙活完了修繕牌坊的事。
本打算找楊婉清泄瀉火,可找了一圈也沒看著人。
后來聽府里下人說楊婉清已經(jīng)備好了轎子,要去參加一場詩會。
“詩會?可不是應該在荒郊野外嗎?”王大柱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有了個大膽的想法,于是忙跑到外面,正好發(fā)現(xiàn)楊婉清正準備上轎子。
見狀,王大柱直接上前。
“山神,您怎么來了?”楊婉清道。
“聽說孫夫人要去參加詩會,本神絕決定隨你一同前去。
這段期間,你體內(nèi)妖邪極不穩(wěn)定,本神必須貼身照看。
”一聽王大柱要跟著前去,楊婉清當即犯難。
“可是山神,參加這次詩會的人,都是受到邀請前去,山神一同前往的話,怕是……”后面的話楊婉清也沒說完,生怕會引得王大柱不高興。
可王大柱卻一臉無謂,道:“這有何妨,孫夫人對外宣稱本神是你的隨身醫(yī)師便是。
當然,若是孫夫人不愿,本神也不強迫,只是到時候若出了什么岔子,休怪本神沒有事先提醒。
”聽出王大柱話中不悅,楊婉清頓時慌了神,一番猶豫后只得點點頭道:“是小女疏忽了,就請山神一同前往吧,我讓人再準備一頂轎子。
”“不用了,我們坐一頂轎子,也方便本神隨時觀察你的身體。
”說完就邁著八方步直接坐上轎子。
自己一個寡fu,卻要在光天化日下跟一個男人同坐一頂轎子,著實有傷風俗。
可轉(zhuǎn)念一想這畢竟是山神為了鎮(zhèn)壓自己體內(nèi)妖邪,楊婉清也只好紅著臉上了轎子。
轎內(nèi),楊婉清坐在角落,刻意跟王大柱保持距離,臉蛋帶著一絲淡淡的紅暈。
“孫夫人,我觀你氣血起伏不定。
定是那妖邪又有作祟跡象,你且坐到本神腿上,待本神為你好生檢查一番。
”王大柱道。
聞言,楊婉清臉蛋上的紅暈飛快暈染,那副嬌滴滴的模樣,看的王大柱一陣口干舌燥。
“山神,這……這恐怕不妥,外面那么多下人,若是……”不待她話說完,早已心癢難耐的王大柱一把抓過楊婉清,直接按在自己大腿上。
楊婉清嬌呼一聲,正yu掙扎,卻是聽得王大柱一本正經(jīng)的道:“果然不出本神所料,這妖邪定是因為吸收了外界的靈氣,有了躁動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