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雪,你怎么來了?”楊婉清一臉心虛的說道。
聞言,顧妙雪一臉狐疑的打量著楊婉清,道:“我聽人說你身體抱恙,可你為何會和一個男子在此?還衣衫不整,你們剛才做了什么?”被顧妙雪一說,楊婉清這才驚覺自己剛才慌亂中忘了系上裙帶,嬌呼一聲忙不迭的轉身系上。
回過身后,她方才紅著小臉道:“沒……沒做什么,妙雪,我身子沒什么,你快些回去吧。
”楊婉清越是這么說,顧妙雪就越是覺得古怪,眼神連連在前者身上掃視,而后扭頭看向王大柱。
此時的王大柱更是有些心虛,可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在顧妙雪身上掃量。
這顧妙雪他也聽說過,是通州出了名的才女,容貌也傾國傾城,尤其那眉宇間的一抹英氣,和楊婉清以及柳如煙大有不同,頗有一副巾幗之美。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跟婉清在此,是否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顧妙雪脾氣有些野蠻,大聲質問。
聞言,王大柱正要回話,楊婉清忙不迭的搶過話頭,道:“妙雪,你……你誤會了。
他是我的隨行醫(yī)師,方才只是在給我看病。
”“看病?看什么病還需要鬼鬼祟祟的,甚至還要脫衣服。
婉清,你不會是被這登徒浪子給騙了吧?他若是欺負你,你但說無妨,我定幫你教訓他!”楊婉清連連擺手,饒是她如何解釋,楊婉清始終不信,甚至還要報官。
也不知是不是近來山神裝上了癮,王大柱冷哼一聲,也受不了顧妙雪一口一個“登徒浪子”的稱呼。
“愚昧凡人!吾乃山神,附身在凡人身上,只為替孫夫人祛除體內妖邪,豈會做你所謂的那等茍且之事!”見王大柱自稱山神,顧妙雪自然不信,道:“胡言亂語,什么山神附體。
分明是你這登徒浪子覬覦婉清美貌,故弄玄虛!我馬上就把這件事告訴吳大人,請他定奪。
”聞言,楊婉清慌了。
她方才被朝廷立了貞潔牌坊,若此事傳了出去,她還有何面目活下去啊。
猶豫片刻,楊婉清這才說出事實,道:“妙雪,他真的是山神。
剛才也是在給我鎮(zhèn)壓體內妖邪,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婉清,這般荒謬的事情你也相信。
萬不要被這登徒浪子給騙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抓在他手中?”顧妙雪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楊婉清自然也知道這事有些荒謬,可她當時第一次得知王大柱的山神身份時,也是不相信,可后來的事實證明,她錯了。
“妙雪,我真的沒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