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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一大早,肖木生跟兩位老人告辭之后,就出門了。
剛走出小區沒幾步,一輛吉普車就停在了肖木生的面前,車窗搖下。
是一個長相很帥氣的短發女人,年齡看起來30來歲的樣子。
“帥哥,有空嗎?”
周海紅自從那天晚上趕到舊水廠看到那里的幾輛警車以及拉起警戒線后,就徹底相信肖木生。
只不過最近這幾天對方一直在警方的控制下,所以他沒有與對方交流的機會。
好不容易打聽到對方已經從警局出來了,于是特地在這里等著。
只不過看對方現在皺起眉頭的樣子,好像不喜,難不成對方以為自已要跟他搶懸賞的?
“我已經不做這一行很久了,如果你有需求的話,晚上去別的夜店看看吧,不要糾纏我了。”
“???”
周海紅感覺自已大腦卡頓了一下。
她剛才聽到了什么?
對方從事的行業是不是跟她理解的不太一樣?
跟自已不是干的同一行的嗎?
周海紅努力清理了一下腦海中的信息后吐出了幾個字。
“你以前是出來賣的?”
“話不要說的那么難聽,那個叫提供情緒價值,我只賣酒不賣身的。”
肖木生義正言辭的糾正道。
肖木生自從那一次被搞怕之后,就退出了,不過有的時候還是會遇到一些以前的客人,苦苦糾纏,甚至還想要包養他。
不過都被他嚴詞拒絕了,因為被包養,就意味著你要完全依附于一個人,聽以前的老人說,也有人走上了這樣的道路,不過最后只剩下半條命了。
包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種低道德的行為。
如果你接受了這種行為,那么就要賭對方是個正常人還是個變態。
一旦賭錯了,這輩子都完了。